秦惜淡淡一笑,“怕是下次要请许姑娘帮我算算,是不是我与这浩京城犯冲,只要我出门,定得出事。”
幸亏早有准备。
她从随身的小荷包里掏出一只肥胖的死老鼠,托在掌心,从轿子的窗帘口递出去。
天上一阵呼啸风声,一道大黑影掠过,准确无误地将死老鼠叼了,飞走了。
萱草亲眼目睹:……
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姑娘怎么还在荷包里藏死老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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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惜回府,被萱草和忘忧摁在澡盆子里一顿洗。
两个小丫头觉得姑娘好好一个女儿家,居然在身上藏死老鼠,简直是疯了。
身上的病好了,脑子坏掉了。
若是被有洁癖的主人知道,这还能不能好好在一起了?
可巧,乔泯之忙了一天一夜,刚回来,直奔燕喜园。
一进屋,就闻着满屋的熏香比平时浓郁。
他进了浴室,摆了一下手,便开始解腰带。
萱草和忘忧立刻低着头出去了。
秦惜闭着眼,在水里眯了一会儿,听着有人进她澡盆子了。
一睁眼,就见乔泯之已经脱光,挤进水里,两手撑着浴斛边缘,凑近地看她。
她吓一跳。
“你想吓死我!你出去!”
他笑着凑近她,低声:“还没进来,出去什么?”
秦惜眉头一跳,撩水泼他,“你讨不讨厌?”
“我几时不讨厌?”
“你说了最后一次了。”
“只说床上最后一次。”
“乔玉郎!你这个骗子!”
她在水里打他。
他也不欺负她,只是将她抱起来,两人在水里转了个身,成了他坐在浴斛里,她背靠着他,坐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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