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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脑子现在很重,不过神志是清明的,只是非常口渴。
后座收纳有两瓶冰水,闻予替她拧开,自己也拧开一瓶,两人咕嘟咕嘟灌了大半瓶。
司机瞄了一眼后视镜,启动车子。
一路上南归就觉得头越来越重,越来越懵,眼前甚至都有些重影,下车之后她甚至都有些站不住。
就喝了一点酒后劲这么大?大到浑身发热,脚下发飘,闻予也觉得不适,不过他还是硬撑着将南归扶住,进了电梯甚至楼层按键都一时看不清在眼前乱晃。
闻予也浑身发热,呼吸急促起来,强忍着松了领口,按了楼层。
直到门被打开,闻予强撑着将南归扶到卧室,可以再支撑不住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南归很不舒服,但还是凭着最后一丝理智让闻予出去,闻予应了一声,但是稍稍坐起就浑身热得难耐,好像着火了有什么东西要冲出。
他无意识的扯着领口,喊着热:“好热,南南你热不,热啊。”出口的话都断断续续的。
顾南归现在浑身上下一种难言的不适在乱蹿,燥热让她控制不住的拉扯衣裳,闻予一转头就看到倒在一边,香肩半露的人。
浑身的血液霎时沸腾起来,齐齐的往那一处聚集。
他好像被什么控制住了,忍不住靠过去,手扶上她的手臂,下巴贴到她的肩膀,一丝冰肌玉骨的触觉让他最后一丝理智燃尽。
闻予耐不住轻吻了一口她裸露的肩膀,“南南我好难受啊。”
南归被这一吻,激的打了一个哆嗦。
空虚,难耐要命般的难受让她渴望的更多。
闻予比她更甚,再也忍不住就亲吻她的侧脸啃噬她的脖颈,
他迫不及待的压过身子,去寻她的唇,只会笨拙的轻啄,还是南归用牙齿回应他他才知道还可以啃噬。
有样学样的也回应着她,直到她伸出舌尖他轻轻含住一股陌生的快感直冲头顶,还可以这样?
闻予在学习上向来聪明,渐渐地不够了,闻予觉得不够,南归也觉得不够。
他心动极了,俯身亲吻安抚着流泪的人,“南南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南归嘴里也不停的的叫着一个人的名字,可是闻予像只刚尝过血腥的豹子,脑子嗡嗡根本听不清她的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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