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以黑白灰三色为主调,窗帘死死关着,密不透风,处处都彰显着压抑沉闷的气息。
可知水管不了这么多了,她一沾着床,困意就像海水一样向她袭来,连身后何时贴上一具温热宽大的身躯她也没再去管。
时问紧紧抱着她,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薄唇轻吻着她的后颈,鼻间萦绕着的全是她身上清甜温和的软香味。
人这么软,为什么就对他这么冷呢?
明明…半年前不是这样的……-
远在南方的梧安。
江潮在知道知水打电话给王奶奶时就感到不对劲了。
为什么她要让奶奶帮她照看小院?
她要去哪儿?
江潮觉得自己真的快疯了。
他用此生最快的速度从家门跑到她家,看着空荡荡的院子以及紧锁的房门时,他激烈跳动着的心瞬间坠入了谷底,四肢百骸都像是浸泡在寒池里,刺得他的心泛着一阵密密麻麻的疼痛。
为什么要走?
因为要躲他吗?
她就这么讨厌他吗?
心里一串串的疑问像疯狂生长的藤蔓紧紧缠绕着他的心。
江潮只觉得呼吸困难,心如刀绞。
“别找了,人早走了。”
身后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傅祈东,双手环胸,懒懒散散的靠在墙上,一副好整以暇地模样。
“她去哪儿了?”
少年隐忍的声音轻微发着颤,双手死死的攥成了拳头。
“不知道。”
傅祈东淡淡回答。
就算知道也不告诉他知水去哪儿了。
“我答应你,跟你走。”
江潮转身,默默的看着傅祈东,像是又回到了那个倔强又冷淡的少年。
他想通了。
只有能力强了,他才能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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