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谟有些心烦,暗自腹诽自己一大把年纪还幼稚成这样,只是听到前男友这三个字他就不舒服,更别提什么文艺的校园雨中告白。
阮梢胳膊抱在胸前,审视地看着他,“你不高兴。”宽松的睡裙随着她的动作皱在一起,露出仍未消失的被他吸出来的吻痕。
赵谟低头看她,女人踏着拖鞋瑟缩着肩跑到阳台来找他,无辜又可怜。
终究是绷不住,他叹了口气,将人揽进怀里,“不冷吗?”
手中冰凉,胳膊上冻得还有了鸡皮疙瘩。
阮梢手伸进他的外套里,直接环住他的腰,脸埋进他的胸膛。
她不傻,知道赵谟为什么别扭。
可是她给不了回应,只能装傻。
“阮梢,你想过未来没有?”
她脸沉进他的肌肉,声音闷闷的:“没有。”
“关于有我的未来呢,也没有吗?”
阮梢怯懦地选择了逃避,混混沌沌抱着他乱蹭。
那就是没有了,赵谟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他无法追寻她的过去,难道也无法涉足她的未来吗?
赵谟咬上她未消退的吻痕,加重了这个痕迹,野狼在自己的领地上撒野留下标记,而男人和禽兽没有什么区别,总想在所有物身上刻下些自己的痕迹。
过去、现在、未来、
他拥有现在和未来。
滚烫而有力的舌头探进她的唇,细密地从舌根吮到舌尖,吞过她的津液,交换推移,她的一切都要被他占有,争夺她的气息与空气,探索唇齿的每一处。
他用这样凶狠的吻宣誓着他的主权,孩子气地为自己没有“名分”的单恋夺得最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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