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多少遍了。”如果他说什么对不起,我定不会轻易放过他,我靠在他宽大胸口,“你到底怎么了,那样对我,我真的很生气哦。”
他抱我放床上,随之压上来,但也只是搂紧我,“跟我说说你的同学。”
听他低沉的语气,我如愿开始讲述,有了他们,我的留学生涯才如此丰富多彩,心想着我说的更起劲,完全忽视了耳边浓浓的喘气声。
“别说了,给我形容那个乔的!”
我撇撇嘴,什么口气吗,我回着他,“那我不说了。”我转了个身背对着他,这人莫名其妙还对我发火,“我还没说你,我给你发照片,你连个屁都没放!”真是气昏头了,话说完才意识到说了什么。听到身后的嗤笑,我更加赌气,索性闭上眼睛。
身后的他动了动,随之手机扔到我面前,他修长的手臂将我圈进他怀里,他搁在我颈窝,“你再看看那张照片,我窝着火,你让我怎么回你。我不回你也不问我,我飞过来惩罚你,你还有理了?”
我说什么都错,我握住他手机侧眸抗议,“那是别人偷拍的,那么自然的照片怎么了!是啊是啊,我又没你漂亮,再自然也丑。”
嘶,我侧眸怒瞪他,他竟加大力道捏我脸颊,“自己看看,还有理了你。”
哼,看就看,我打开他手机,这款手机还是我陪着他去挑的,他保护的倒是不错,驾轻就熟打开他图片文件,点击我的那张自然照片猛看,当时有风,我偏过头躲开风,散乱的发丝轻轻拂过我脸庞,我怔怔望向一边,啊,这自然的照片堪称完美。许是受不了我的自恋,常梓宥猛的拍我头,怒道,“看身后。”
他虽拍了我头,但还是放轻力度为我按摩,我气也消了大半,哦了一声后继续瞧看,身后最远的背景是蓝天下的摩天轮,我指着摩天轮笑说,“我那天去游玩,一个项目也没坐,想着和你坐过摩天轮就很满足了。”
听到他咬牙切齿,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嗯,继续。”
摩天轮下是郁郁葱葱的树木,中间是个人工湖,清澈见底,湖对岸便是我站的地方,身后有花草环绕,偶有两三个行人路过被拍了进去,在我右手边我猛瞧,而后哈哈笑开,“乔,他就是乔,没想到把他也拍了进去呢,难得一张独照的,咦,他在看什么?”
“你个傻瓜!”常梓宥受不了我的观瞧,一把夺过手机扔在了桌上,“他在看你,你个笨蛋!”
“看我怎么了,当时应该是在说话,看到我在怎么了……”我被常梓宥一瞪,满满的抗议变成了嘀咕,实在搞不懂。
“不许心里有别人,除了我不许看别人!”他抓住我肩慎重道,我虽喜欢他的霸道,可难免心里也会涌出些委屈,“你明明知道我的想法,还拿来警告我,那你呢!你说的我可以做到,你呢!”
他稍愣了愣,似乎没想到我会反驳,眼神黯然幽幽,“要我说你傻还是蠢,你看不出来吗?”
我拿起一个枕头就扔向他,“哼,我原封不动还给你,我怎样你看不出来吗!”还是他说让我时不时发照片的,发了还对我发火,那么自然,乔……呃,照片里的乔是在看我,常梓宥不会是,吃醋?
他拿开枕头,眉头轻蹙,我阻止他的怒言,冲上去抱住他脖子,与他唇瓣相贴。
“嘻嘻,小样,装正经,吃醋就直说嘛。”我勾着他下巴上些许的胡茬,痒痒的令人爱不释手。他眉头皱的更深,怒瞪着我,我感觉腰间一紧,已经被他完全束缚住。看到我的失措,他勾起一抹邪笑,“妖精。”立刻撷住我唇不容我反抗,许久才松开我,轻舔我耳垂,我立刻软在他温暖的怀中不能自已,仰起上半身让他更方便亲吻我脖和锁骨,我闭着眼挤掉不知是幸福还是羞涩的眼泪,断断续续,“嗯……梓宥,我,我发觉我很色,呜呜……为什么你吻我我就没了力气呢嗯……”
他埋在我胸口的头抬起,大手罩住肆意但很轻柔的抚摸着,他染上□□的眼眸不再清明但依旧深邃,他低头在颈窝处留连,“我喜欢你的色,迷人,哪怕只是抱着你都能勾起我的浴火,记住,你的身体刻上我的印记,只能对我色,知不知道,说。”他大手不轻不重捏了下,我克制住□□,想回答可已陷在他低沉霸道的声音里。
我还是不敢确定,“你真的喜欢,嗯……可我不喜欢,我怕我会吃了你……”
哈哈,他在我颈窝处留下吻痕后笑开,继续舔吻我敏感的耳朵。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畅快的笑声,我不由微眯道,“我喜欢你的笑。”
他将我放平,健壮的身体压上来继续与我唇舌纠缠,虽迷茫但我清楚听到他的命令‘咬我’,我一听睁开眼,撞上他深邃的眼,嘻嘻笑开,我毫不犹豫追随着他的舌一口咬住,看到他蹙眉我不忍放开,“疼?”他摇摇头继续深入我口中,我喜欢看他诧异无奈的眼神,所以对咬他上瘾,知道他有意躲避,我不放弃,咬住后我咯咯直笑。看到他眼里也染满了笑意和无奈,我松开由着他亲吻。
啪,“给我用心!”他恼着拍我屁股,我蹙眉,“我哪里不用心了,是你让我咬你的!你以前都不让我咬,我当然要咬够!”
“每次发现新奇的就上瘾,我是让你咬,可你像个小女孩子似的纯粹当做好玩,睁着纯洁无垢的眼,我下的了手吗?”
☆、澳大利亚
我眨眨眼,好像梓宥说的也有理,可“你不是说喜欢我的表情吗?”我开始好奇了,很想知道该用怎样的眼神。谁知伸手遮住我眼睛,“过会你就知道了。”他俯身,温热的唇瓣贴在我微凉的肌肤上,在我身上游走……
睡着前我还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眼神,但面对他的逼问,我只能心虚点头。不知道他有没看出来,他将我搂在怀中,“睡吧,媳妇。”
“你刚叫我什么!”我睡意全无,撑着□□的上半身趴在他胸口上,露出我最灿烂的笑容,示意他能再说一遍,“你再说!”他压着我脑袋枕在他肩窝,我听到从喉咙里发出的愉悦声,“傻瓜……媳妇。”
一晚上我因着两字,睡得很是香甜。
这次他毫无准备来的,所以只是呆了两天便离开,但我没有黯然神伤,因他的一句‘媳妇’,我的心里淡然了很多。
这段时间的学业也变得紧张了,除了本专业,其他的副业强制性要求修满学分,好在我们都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大家一起去图书馆一起去听课,修学分对我们来说倒成了最轻松的。学分修满,教授便下达了论题,这次的论题其实不难,但要真实经历,毕竟我们学人文的,对澳大利亚的了解要深入才行,这次是让我们每个人独自去不同的地方游览,如果纯粹是去玩倒是很乐得自在的,大家心里都有些苦恼,因为教授并没有说要求和条件,根本是无从下手的论文,流水账或是采访游记也是教授最痛恨的。
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怎么下手,可关键的地点我也没想好,想偷懒又想借此远足。偏偏给常梓宥打电话,都没人接,事后也是第二天或第三天才回复一句‘有什么事啊’,让我抬不起勇气去打了,我能有什么事,就那点心思才想打电话的。虽是回了句‘没事’,可他没有任何的回复也没有电话打来,我想应该生意忙的忘了吧。自我安慰一句后安稳了个把星期,他没有任何信息,我又打了过去,电话依旧是没人接听,我想着他应该是没听到,又继续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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