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很好闻的果味在嘴里蔓延开来,是一根橙香味的棒棒糖,甜甜的。
原来不是……!
顾屿桐恼怒于自己先前的一番头脑风暴,一时羞愤交加,立马要挣脱池端的桎梏,却被重新按了回来。
池端狎昵道:“你以为我买了什么?”
顾屿桐没再挣扎,任由池端紧紧攥着下巴,似乎只有切身的疼痛感才能让他从刚刚“毫无瓜葛”四个字里抽身出来。
池端用指尖挑逗着湿润的唇舌,向前推送那根棒棒糖,直到抵住咽喉,他欣赏了片刻顾屿桐呼吸不畅的表情,随后才大发慈悲抽了回来,黏腻的银丝拉成了一条线。
“刚刚怎么了?”他另一只手摩挲着顾屿桐有些泛红的眼尾,像是安抚,“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顾屿桐仍旧只是看着他。
池端稍压了语气:“要答话。”
顾屿桐还是不说,眼尾红得愈疯,于是转而含住了池端搭在他唇边的食指,嘴里的甜橙味迫使他不自觉咽了口唾液,口腔壁猛地收缩,刮过池端粗粝的指腹,强烈的生理反应让池端下意识把顾屿桐的下巴攥得更紧更用力。
也更疼。
顾屿桐模糊不清地笑了声,狠狠咬上了池端的指尖。
他逼迫对方施舍痛意的同时,也给予了对方等量的痛感。
似乎这样就能在彼此身上留下所谓的瓜葛。
“要我抱吗?”池端松了口,难得地没有再逼问缘由。
没等顾屿桐回答。他抽出手,把人从副驾驶拉到了自己腿上,强势地搂在怀里,臂弯收紧。他在用顾屿桐教过的方式哄人:“顾屿桐会说,好啊,那你抱抱我吧。”
不知道抱了多久,顾屿桐的脸埋在池端怀里,声音沙沙的:“池年不能留。”
“你说不留就不留。”
顾屿桐两手撑着池端的胸膛直起身来,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加严肃:“我认真的。”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池端面色松快了些,两手架起顾屿桐,像抱起了一只奓毛的猫,轻轻晃了晃,“不如担心点别的。”
顾屿桐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嗯?”
“我生日快到了。”池端有些不太满意顾屿桐的迟钝,这种事情竟然还需要自己亲口提醒,“这个难道不比池年更值得你挂心吗?”
顾屿桐沉吟半晌,很友善地问:“什么时候?”
“五天后。”池端彻底冷了脸色,偏开头,手也没再碰顾屿桐,抱着胸,不太高兴的样子。
狭小的车内空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良久,顾屿桐撑着池端的肩坐近了些,掰回他的脸。
“知道了。”他勾住池端的脖子,自上而下,俯视着男人的脸,“会送你一份大礼。”
*
马场的事迅速在a市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浪潮,唏嘘感慨的人不在少数,首当其冲当属池家的旁支亲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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