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这条心。”
温挽冷哼一声,斜眼睨他一眼,觉得他在痴人说梦话。
果然,霍驹行停住了脚,他看向温挽,勾了勾唇,问她:“你也不想外祖母她老人家,那么大年纪了。。。。。。”
“你对我外祖母做了什么?”温挽起身,揪住了他的衣领询问。
霍驹行笑了笑,回答:“阿挽,我本来不想做这个无耻之徒的,可你不答应,我就只能请外祖母过来皖安住几日了。”
如今他们的大本营,在皖安铜陵。
霍承邺不出几日,就要被打退出皖安了,白峥嵘曾经的部下大部分归入了他的麾下,就连现在住的,也是白峥嵘曾经的公馆。
啪的一声,霍驹行的脸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个巴掌。
“无耻!”她骂他。
他揣着无所谓的态度,总归温挽是要嫁给他的,不管用什么方法。
而他之所以在如此战乱的情况下心急,也是害怕她提前选择跟了霍承邺走。
他不想生出什么变故。
“阿挽,别让我为难。”他说完,便转身离开,顺带吩咐人将房门上锁。
这一瞬,温挽仿佛回到了被他囚禁的日子,她不明白,为什么重来一次还是会被这个人渣圈禁。
正冥思苦想之际,她看到了桌上的小刀,于是赶紧将刀贴身藏好。
而霍驹行,刚出门后,就看见了正在门外等他的沈翊,对方靠在栏杆上抽烟,见他来了,给他也递了一根。
按道理说,沈翊不该那么快投诚,可霍驹行知道梦中这个人的结局,于是在温挽叫他滚的那一刻,他又得知霍家有试图吞并南方的想法,干脆提前找到差点被部下反叛军害死的沈翊。
这才引的沈翊对他忠心耿耿,不惜做出当反叛军的事情。
“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我手下那两个人不安分的?”这件事情,一直是沈翊心里的迷。
霍驹行笑了笑,回答他:“秘密。”
见他不说,沈翊也不多问,他觉得霍驹行没多坏的心。
“对了,金陵总统府那位,怎么处理?”沈翊提醒他,又说:“她阿爸找她找的快疯了。”
霍驹行不自觉捏紧了烟嘴,在他眼中汪阑珊简直是可恶至极。
想起梦里的汪阑珊,于是毫不犹豫的叫来了手底下的副官,交代:“去外头,找点乞丐、流氓来。”
上次他看出来,温挽不是一个心狠的人,干脆替她折磨汪阑珊。
“你要他们找这些人做什么?”沈翊问。
“当然是好好伺候伺候,金陵总统府的三小姐。”他回答。
谁让她敢给温挽找男人,那他当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不怕总统府知道,拿你的事情,做文章?”沈翊不可置信。
要说他们军阀怕什么,最怕的就是那群读书人的嘴,将他们的生活、绯色传闻都夸大其词的写在报纸上。
“放心,她不会活着回去。”霍驹行同他解释完,又对着副官道:“想办法让她怀孕,到时候通知我。”
副官叩靴敬礼,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沈翊不知道,霍驹行怎么对一个女人那么大仇,于是又忍不住问了他情况。
第一次沈翊问他如何知道手下人不忠,他没答,第二次,他又问了汪阑珊的问题,霍驹行明白,这次不能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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