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挽自然知道,于是回答她:“是木棉树。”
“木棉?”芦苇讶异,没想到温府竟还有这种树。
“是啊。”温挽依稀记得,她的姆妈很喜爱大红色的木棉花,小时候,她的姆妈便在温府种了许多的木棉,几乎每个院子都有。
后来,随着她姆妈的离世,木棉树也无人打理,渐渐开始凋零,直到后来邹氏进门,掌权后,将温府的木棉树都砍了个遍;而清月院,因为太过偏远,这里的木棉树也躲过了一劫,只野蛮生长着,如同温挽一样。
而她的姆妈,就如同清月院的这棵木棉树一样,默默守护着她。
“听闻木棉,花开不见叶,叶绿不见花,花叶永不见;很是悲催的一种植物。”温挽继续开口。
芦苇没仔细听,只看着那棵木棉花,在思索如何将它养好,眼看就要到开花季了;温挽救了她,或许她该将这棵树养好,给小姐看火红的木棉花开满枝头。
“小姐。。。。。。小姐。。。。。。”是萍儿的声音。
见门开着,她想也没想便直接进来了。
见到还未关上的柜门,里面摆放着的精致衣裙时,眼睛忍不住的在上面贪恋了好一会儿。
“怎么了?急急忙忙的?”温挽走到她面前。
芦苇知道温挽不信任萍儿,默默走到柜子前,将柜门给合上,隔绝了萍儿的视线。
”您交代我的事情,做好了。“萍儿开口,又扫视了一圈屋子,见还是一如往常的萧条,才不紧不慢的收回视线。
温挽点点头,同芦苇耳语了几句,便让人离开了。
而她则留下了萍儿,将芦苇拿回来的礼盒打开。
一件淡金色鱼尾礼裙呈现在主仆二人前。
前世的她,当时没见过什么好东西,瞧见邹雨彤穿上这套衣裙,觉得可望而不可及;可后来的她拥有了许多旁人不能企及的东西后,再来看这件礼服,倒是觉得有些俗气。
“这礼服。。。。。。”萍儿欲言又止。
她不知道为什么乡下来的温挽,怎么这么多美丽漂亮的衣裙,只在心中猜测是不是旁人送的。
她借口洗澡,将萍儿打发了去。
待洗了澡,她换上属于邹雨彤的那件礼服,衣裙将她身体的曲线完美勾勒,香肩半露,肌肤如玉;因着昨夜酷刑,她的眼下一团乌青,为了遮盖自己的气色,她又拿了胭脂在自己的脸上涂抹几下,显得面色红润后才停下了手。
瀑布般的头发,也被她用一只发簪随意的挽起,显得落落大方,将衣裙的俗气掩盖的几乎没有;对着镜子,看着她额前的刘海,本欲将额头露出,但转念一想,她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毕竟最美的容貌,都要留着给她想给的人看。
临出门前,外面虽出着太阳,可刮来的风却实实在在的寒冷。
她转头到衣柜前,将俞书荣差人送的白狐皮披上,又换上他送的羊皮高跟鞋,才算准了时间出门。
这个点,估计芦苇也将事情办妥了。
一路走着,温家的宾客大多是没见过她的,所以不少人将目光都放在了她这个陌生人的身上;温挽则不惧目光,偶尔还落落大方的同大家微笑点头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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