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尤其是傅恒,长辫子老爷爷跟了傅英杰的姓,那就是他们傅家人,算起来跟傅恒的祖父是同一辈分,所以当着大家伙的面,他也就直接改口叫了爷爷。
&esp;&esp;傅云风很高兴,摸了摸口袋发现身无长物,还叮嘱傅恒,待会儿要跟自己回家去,好送他一个见面礼。
&esp;&esp;傅云风对其他人评价也很高,“我知道你们,你们都是爱国的企业家,现在大家伙都说,是你们给糖人街捐钱,然后又找回了龙首虎首和壁画,对不对?”
&esp;&esp;在外人面前,柳春草等人绝口不提自己的丰功伟绩,都谦虚说自己没那个本事,这都是大家伙以讹传讹。
&esp;&esp;傅云风老爷子一脸我都知道的表情,“行行行,咱不说这些事,小姑娘你这手点穴的手法,是从哪儿得来的?”
&esp;&esp;柳春草笑了笑,“一位大和尚传授给我的。”
&esp;&esp;涉及到师承来历,柳春草只能信口胡诌,好在傅云风老爷子十分相信,“我们种花家藏龙卧虎,能人辈出,这肯定是民间的哪位高人了。
&esp;&esp;想当初,有不少大内侍卫都是从民间挑选来的,他们个个身上都有绝活呀。”
&esp;&esp;阿三听得心痒难耐,缠着傅云风,一个劲的打听当年那些事儿。
&esp;&esp;话已经说开,再加上几杯酒下肚,场面越发热烈起来。
&esp;&esp;就在这个时候,朱师傅笑眯眯的走进来,把好几盘热菜摆在桌子上,“您老要的万福肉和荷包里脊。
&esp;&esp;另外,那两个小r国人口供也问出来,他们都是野男武馆的助教,这次袭击春草,也是受了野男教练的指派。”
&esp;&esp;柳春草只觉得野男这个姓氏特别的熟悉,她赶紧问傅云风,“您老刚才提到偷宝物的那个家伙,是不是叫做野男?”
&esp;&esp;“对,而且野男现在也开着武馆。”
&esp;&esp;那闹不好就是一家人了。
&esp;&esp;柳春草可没想到,自己不去招惹这些家伙,这些家伙反而找上了自己,那绝对没有放过他们的理由。
&esp;&esp;“咱们是后天的机票,还有两天时间,如果抓紧点,还能办成不少事。”
&esp;&esp;柳春草这一行人里面,傅恒年纪最大,他原本应该老成持重,办事稳重,实际上,就属他性子最跳脱。
&esp;&esp;听到柳春草这么说,傅恒生死状
&esp;&esp;傅恒是个典型的公子哥,从小养尊处优,虽然没达到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地步,打架却全靠几个保镖。
&esp;&esp;所以说他就是嘴上的功夫,眼看着傅恒一马当先冲出去了,大家伙也急忙跟着下楼。
&esp;&esp;跟大家伙预料的一样,来找茬的是r国人,他们这回没有装神弄鬼穿唐装,而是穿着本国的和服。
&esp;&esp;“八嘎,我们可不是普通人,我们是野男武馆的助教,我们的同伴进来吃饭,半天都没有出来,你们把人搞到哪里去了?”
&esp;&esp;“你们同伴是谁呀?谁看见他们进来了?谁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呀,最喜欢无中生有,要是没有证据的话,就找警察说去,别搁我们这闹事。”负责接待的伙计有理有据。
&esp;&esp;听到伙计这么说,来吃饭的同胞都在一旁帮腔,“对呀,你们不是爱吃什么剩饭团子,大酱汤吗?跑种花料理酒楼来干什么?你们吃得起吗?”
&esp;&esp;“我们就在对面的咖啡馆坐着,一直盯着呢,你们赶紧把人交出来,要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esp;&esp;“你们想怎么个不客气法呀?”傅恒挽着袖子跳出来了。
&esp;&esp;这两个助教也是练家子,一看傅恒脚步虚浮,就知道他没什么功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就是一拉一推,“就这么不客气……”
&esp;&esp;只听傅恒哎呦叫了一声,摔倒在地,手臂不听使唤,原来已经脱臼了。
&esp;&esp;肖劲赶紧把傅恒扶起来,“傅伯父,你还好吧?”
&esp;&esp;柳春草不叫傅恒爸,肖劲也不好改口,现在倒是不叫傅先生了,升格叫了伯父。
&esp;&esp;“哎哟喂,我这手是断了。”傅恒苦不堪言,这两人怎么不讲武德呀,出手就伤人。
&esp;&esp;“你们两个一言不合就动手伤人,今天别想站着走出去。”朱师傅咬牙切齿,脸上肥肉抖动,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esp;&esp;他一出声,厨师帮厨又拿着擀面杖锅铲出来了,都不用柳春草招呼,一窝蜂上前,围着两个助教,就是一顿暴揍。
&esp;&esp;厨师们平时要给整鸡,整猪剔骨,对动物的结构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esp;&esp;打完人之后,又把这俩小子的胳膊腿儿关节全都卸了下来,就连下巴也卸下来了。
&esp;&esp;这是因为傅恒的手臂脱臼,他们以牙还牙报复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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