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大河南尚的父亲十分狡猾,听着中医师们的意思,分明是对自己已经有了忌惮之意,他急忙拍着胸脯保证,“我们诚心求医,愿意每年都来贵国取一次药物,当然也会每年都付药费……”
&esp;&esp;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大河南尚父亲的心在滴血,每年啊,这可能就意味着,终其一生,他跟儿子就要为柳春草白打工了。
&esp;&esp;愿意每年都来就好。
&esp;&esp;柳春草通晓高级针灸术,她原本可以一次就治好大河南尚,可为了制约对方,这才硬生生的拖长了治疗的过程。
&esp;&esp;肖劲还有中医师们,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大河南尚害怕再次失明,从今往后只能老老实实听柳春草的话,如果利用得好,倒是可以把这小子发展成一个棋子儿。
&esp;&esp;果然,了解到治疗的内幕之后,大河南尚再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了,他闭着眼睛老老实实接受治疗,针灸结束之后,又吃下了通报喜讯
&esp;&esp;大河南尚笑得非常和蔼可亲,“你们真的代表肖氏羊绒厂吗?有没有相关凭证?”
&esp;&esp;赵富花是跑供销的,自然知道跟人谈买卖,公章合约什么的都不能少,为了装啥像啥,她也准备了不少假货。
&esp;&esp;毕竟找人刻个章,也就是几块钱的成本。
&esp;&esp;听到大河南尚这么问,赵富花赶紧把公章和准备好的合同拿出来,公章上刻的是肖氏羊绒厂销售科科长赵富花,而合同上则盖着肖氏羊绒厂的公章。
&esp;&esp;大河南尚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让助理检查这些东西,检查完了之后还问郑商户,“你有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
&esp;&esp;郑商户连忙摇头,然后又指了指赵富花,表示自己一切都听赵富花的。
&esp;&esp;出门之前,赵富花就叮咛过,让他一切都看自己的眼色行事,否则谈不成买卖,为他试问。
&esp;&esp;大河南尚就不再关心郑商户了,而是一本正经的跟赵富花谈起了价格,准备签合同。
&esp;&esp;二级羊绒比一级羊绒要便宜个几块钱,不过也是少有的高价钱,赵富花抑制住内心的欣喜,装模作样的跟大河南尚敲定了价格,然后签下了合同。
&esp;&esp;大河南尚仔细看了看合同,然后转身对助理说道,“报警吧,我怀疑这位赵小姐伙同郑先生进行合同诈骗。”
&esp;&esp;助理答应着就拿起电话,当着赵富花和郑商户的面报了警。
&esp;&esp;赵富花可是没想到,事情还会出现这样的意外转折,她整个人都呆住了,“大河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esp;&esp;大河南尚得意扬扬,“你还不知道吧,我是肖劲先生的好朋友,我早就想从肖氏羊绒厂进货了,他告诉我,羊绒厂根本生产不出来这么多羊绒,让我耐心等待。
&esp;&esp;所以,从一见面,我就知道你是骗子了。”
&esp;&esp;早知道她是骗子,那干嘛还要费劲儿谈买卖签合同呀,直接把她跟郑商户赶出去,不就好了吗?
&esp;&esp;赵富花气极,“你既然意识到我在骗你,那为什么还要跟我做买卖啊?”
&esp;&esp;“嘿嘿,你不签合同,我怎么告你啊?口说无凭啊。”
&esp;&esp;大河南尚得意洋洋的抖了抖手里的合同,那合同上的签名,可是国棉八分厂销售科长赵富花,光凭这一点,就可以告赵富花合同诈骗。
&esp;&esp;到了这时,赵富花才明白,对方费了这么大劲儿跟她周旋,就是为了取证,而取证的目的,就是要告她诈骗。
&esp;&esp;赵富花腿软,一下子就摔倒在地,她就想不明白了,她和大河南尚初次见面,对方怎么就这么恨她,非得告她呢?
&esp;&esp;赵富花想跑,可惜保安已经牢牢守住了大门。
&esp;&esp;大河南尚站在一旁直乐,只有抓住了赵富花,他才有讨好柳春草的资本呀。
&esp;&esp;就这样,赵富花顺利落网,以诈骗罪被逮捕。
&esp;&esp;跟赵富花一起过来的郑商户,在接受过讯问之后,确定他完全不知情,也没有具体参与什么诈骗活动,被依法释放了。
&esp;&esp;国棉八分厂也受到了牵连,姐夫厂长被办案人员带走,引得厂里一片哗然,三天以后,姐夫厂长才被放回来。
&esp;&esp;他没有进厂,而是直接回了家,进了家以后,就颓然往沙发上一坐,整个人精气神都没了。
&esp;&esp;看到丈夫好不容易回来了,姐姐急忙跑过去询问,“老许啊,到底出了啥事儿?你别吓我呀。”
&esp;&esp;“还不都是你那个好妹妹,我们差点被她害死……”一声长叹之后,姐夫厂长说起了赵富花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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