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个时候,关卡附近的村民已经冲到了路面上,大家一看,四个女人正在围殴喇叭裤,急忙冲上去,把喇叭裤给救了出来。
&esp;&esp;“我说你们是怎么回事,不是都放你们过关卡了,你们怎么还不走?”六队的村长急眼儿了。
&esp;&esp;“我们走得了吗?你们乱设路障,我们的驴蹄子崴了,走不了。再说了,你们村的人耍流氓,不给我讨回公道,今天我是不会走的。”阿芳活动了一下粗壮的手臂,显然刚才还没挠过瘾。
&esp;&esp;喇叭裤挣扎着抬起头,声音十分悲愤,“我没有,大婶你不要乱说……”
&esp;&esp;“哎哟哟,我乱说了吗?刚才你的手就那么伸过来……你不是耍流氓是干什么?”阿芳不依不饶。
&esp;&esp;喇叭裤虽然长得不咋地,不过好歹是个黄花大小伙子,他还真没有耍流氓的想法。
&esp;&esp;莫名其妙就被阿芳泼了一盆脏水,喇叭裤十分委屈,想死的心都有了。
&esp;&esp;再说了,喇叭裤心仪的姑娘他爹,也在人堆里,他害怕被未来老丈人看到,影响自己的形象,今后都不好说亲了。
&esp;&esp;两人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吵了起来,一个咬死对方耍流氓了,另一个说什么也不肯承认。
&esp;&esp;阿芳干脆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哭了起来,“哎哟,这叫什么事儿啊,我都这把子年纪了,还遇上这种事儿,我不活了。”
&esp;&esp;一哭二闹三上吊,女人最常用这几种手段闹事儿,南湖六队的村民们也是见识过厉害的,看到阿芳开始闹腾,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下手。
&esp;&esp;这个时候,阿芳的三个姐妹就说话了,“哎哟,芳姐,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呀,错的又不是你,是这小子,他们人多势众又不讲理,不如咱们直接报警吧。”
&esp;&esp;“对对对,报警报警。”
&esp;&esp;三个女人一台戏,大家一唱一和,很快就把喇叭裤的未来命运给安排清楚了。
&esp;&esp;那就是一定要报警,治这家伙一个流氓罪,让他以后老老实实,不能再冲着大姑娘小媳妇儿乱伸手。
&esp;&esp;阿芳躺在地上不起来,她的三个同伴就向大车司机们求援,“哪位师傅帮帮忙,帮我们报一下警啊?”
&esp;&esp;南湖六队的村长吓了一跳,私设关卡路障这可是违法的。
&esp;&esp;他们之所以敢设路障,是因为警察不可能天天盯着这个地方。
&esp;&esp;如果阿芳一口咬死,有人趁着设路障的机会耍流氓,警方肯定会老同学
&esp;&esp;“你这老头说的轻巧,你没看到大姐要死要活的吗?要是因为你包庇罪犯,让大姐想不开自杀了,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阿芳的姐妹也不是好惹的。
&esp;&esp;“这不还没报警吗?我们村的小伙子怎么就成罪犯了?算了算了,我不跟你们说这些个……这位大姐,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们村呀?”六队村长十分谦卑地问阿芳。
&esp;&esp;阿芳又哭了一鼻子,这才坐起身来,“今天要不是你们私设关卡,我的驴就不会受伤,我也不会被人吃豆腐,所以你们这个关卡得撤掉,
&esp;&esp;什么时候我看到你们又设关卡了,我就立刻报警,你不要以为事情过了就可以抵赖,今天在场的可都是证人,大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呀?”
&esp;&esp;最后这句话,阿芳是冲着大车司机们说的。
&esp;&esp;大车司机们唯恐天下不乱,听见阿芳一问,立刻轰然答应。
&esp;&esp;纷纷表示,不管再过多少年,自己都愿意作证,就是穿喇叭裤这小青年耍流氓,咸猪手想要吃阿芳的豆腐。
&esp;&esp;六队队长十分头痛,眼下这情形,他只能保住自己,顾不得再给欧阳强办事了,“行行行,我们也不是天天设关卡,刚好这两天村里有点事,临时设了个关卡而已,我们现在就撤。”
&esp;&esp;说着话,六队队长就指挥村民,让大家伙把堵着路的架子车推开,又把铁丝网拉开。
&esp;&esp;把路面搞干净之后,六队队长这才点头哈腰的对阿芳说,“我说大姐,这总可以了吧?”
&esp;&esp;“撤掉关卡只是我的一个要求,另外一个要求就是赔偿,你看看,我的驴已经受伤了,怎么也得休养两天,
&esp;&esp;这两天没驴干活拉货,我们靠什么养家糊口?
&esp;&esp;所以驴的伤药费,草料费,营养费,还有我们几个的生活费,精神损失费,你都得补偿给我们,我也不问你多要,你给我们赔一千块钱吧。”阿芳说着就冲着村长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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