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幸亏今年是在实习,如果还在上学的话,柳春草抽不开时间,无论如何也来不了满屯大队。
&esp;&esp;队长看到柳春草能理解自己,不由得十分欣慰。
&esp;&esp;他们也想把客户的房子盖好,可有些客户偏偏不理解,总是以各种借口要求建筑队赶工,最后房子出了问题,还要怪建筑队偷工减料不尽力。
&esp;&esp;双方达成了一致意见之后,队长就先领着人,去满屯大队现场勘查量尺寸。
&esp;&esp;而柳春草则趁着这段时间,跟村里签下了协议,双方去县土地局登记备案,现场交接土地款。
&esp;&esp;然后又按照上边的要求,支付了对于被占用土地村民的赔偿。
&esp;&esp;基本上,每一个被占用土地的村民,都得到了两千块以上的赔偿。
&esp;&esp;跟白莹给的一百块相比,这才是地地道道的地价,有了这笔钱,村民就可以去县城买房买工作,换一种方式过日子。
&esp;&esp;这些卖了地的村民成了先富起来的人,有些人动作快,已经跑到县城里看房子去了,准备这个年,就全家搬到县里面去过。
&esp;&esp;其他村民羡慕的要命,只能安慰自己,等到明年工厂盖起来,自己家也能出个工人,到时候旱涝保收,家里就有了铁饭碗。
&esp;&esp;办好了手续,队长也完成了前期勘察和丈量的工作,工程队正式进驻满屯大队,开始开挖地基。
&esp;&esp;开挖地基的血包袱
&esp;&esp;年深岁久,包裹都有些腐朽,可是上面暗黑色的痕迹,一看就是血渍。
&esp;&esp;阿三捏着鼻子,找了个长棍子挑开包裹,从里面散落出来,一床被子褥子,还有几件衣服。
&esp;&esp;这些东西无一例外都沾着大摊的污血。
&esp;&esp;“这是杀人了吗?”柳春草皱起了眉头。
&esp;&esp;她打小就在满屯大队长大,可是没听说过,支青点发生过什么血案。
&esp;&esp;安庆红和阿三也分析不出来,不过两人都觉得,可能不是杀人沾上的血。
&esp;&esp;“你看这被子褥子上沾的都是血,衣服上面虽然有血,不过却没有其他痕迹,这就奇怪了,什么人杀人,非得在床上杀呀?”安庆红说道。
&esp;&esp;“是呀,衣服上边儿没有刀捅开的痕迹,这不科学呀。”阿三也在旁边帮腔。
&esp;&esp;三个人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决定把柳大队长请过来,让他帮着给看看。
&esp;&esp;实在不行还得报警,万一涉及到什么陈年凶杀案呢。
&esp;&esp;柳大队长听说发现了沾血的包袱,二话不说就赶过来了,他不但来了,还把民兵队长给带过来了。
&esp;&esp;对于满屯大队来说,要报警那都得是大事儿,普通小事儿就由民兵队长帮着出面处理了,所以说他才是满屯大队,不可忽视的侦查力量。
&esp;&esp;柳大队长和民兵队长现场查看了被褥之后,脸上的神色有些一言难尽。
&esp;&esp;“两位队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这上面粘的难道不是人血吗?”柳春草赶紧追问。
&esp;&esp;柳大队长没说话,眼前这三个人,在他眼里都还是孩子,而且都没成家,有些话他不方便出口。
&esp;&esp;最后还是民兵队长委婉的说道,“春草,这浸透了被褥的血,不一定是杀了人才有。
&esp;&esp;生孩子也会弄成这样呀,我看这被褥还有衣服上都沾了血,像是产妇生孩子的时候没弄好,把被褥给弄脏了……”
&esp;&esp;听了这话,几个人的脸色都古怪起来,这些旧被褥衣服就埋在知青点的院子里,难道说,是当年的女知青在这生过孩子?
&esp;&esp;除了这些被沾染的被褥衣服之外,现场就没有其他线索了。
&esp;&esp;被褥衣服也都十分普通,被子是小碎花的,褥子是条绒面,这些都是这个年头最常见的东西。
&esp;&esp;不过柳大队长还是指出来,当年能用条绒做褥子面的,那都是家庭条件好的,所以说这个生孩子的知青,家里一定很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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