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礼貌啊。
沈老夫人听得心梗。
这话好像没什么问题,又哪哪都是问题。
“你胡说!”沈念初万分震惊,难以置信。
可沈老夫人和乔若安都没吱声,表情比吃了黄莲还难看。
“娘,这不是真的。她胡说八道对不对?”
沈念初这辈子第一次这么惊慌失措,使劲儿摇着乔若安的手臂。
她突然想起每次去祠堂拜祭时,爹总会一直盯着一个盖上布的牌位,从不准谁碰。还命她必须向那块牌位下跪拜祭。
“娘你说话啊!”声音急得哭。
乔若安垂着头没敢看她。低垂的睫毛掩去眼中的不甘和恨。
她堂堂平南将军府的嫡女,竟然是个妾,说出去哪里丢得起这个人。
要不是沈鸢突然找来,她都快忘了这回事。
她不禁抬头看向沈老夫人,目光别有深意。老夫人和贵妃都曾公然宣称过她是临安侯夫人。
她丢不起脸,贵妃和沈老夫人同样丢不起。
老夫人现在胸闷气胀,好不容易顺好气,正准备开口帮她,却听沈知州有些不耐烦地沉声说:“阿鸢说的是真的。”
一口气又要喘不上来。
沈念初急得神色崩溃,大声摇头哭喊:“不可能的,我才是嫡女啊。我才是侯府的大小姐……”
沈鸢觉得这个便宜妹妹实在过于大惊小怪,真是没经历过人生的大风大浪。
她现在心情美滋滋,所以嘴角带着压抑不住的笑,颇为友善地安慰一番:
“妹妹,你别这么着急呀。当侯府的庶女也是很好的。吃穿用度是平常百姓所不能及,以后嫁人也能找一门好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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