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从冯牧之眼皮下拿到证据也不容易。何况妻告夫,有违礼法。刑部主事又是临安侯,这事没有那么简单。”
顾瑾修笑得胸有成竹:“那是自然,这是场硬仗。你这次回京得小心行事。赈灾这么大功劳,有人眼红得紧。”
谢怀琛蹙了蹙眉:“恐怕回京的路上就会不得安宁,得早做安排。”
顾瑾修明白:“让人假扮你。分多条路回京吧。”他说罢便离开去忙正事了。
谢怀琛想到回京,自然就想起沈鸢。不自觉地眉眼间流转着一股子温柔,嘴角轻扬。
现在真的好想将她带走。
虽然她一开始会不适应东宫的生活,他暂时也难以给她最尊贵的身份。
但他可以慢慢教她,护着她。她这么聪明好学,一定会做得很好。
怕吓跑她,先多教她些东西,等到了京城再让她知道自己身份吧。
其实出于谨慎,谢怀琛也不打算入京之前让沈鸢知道自己身份。
想着想着,他将那幅禅风寺的画取了出来,展开后嘴角微弯地看着。
眼中划过一丝无奈,才刚刚分别,竟然就开始想她。
可很不幸的,他脑中突然闪过裴子延和沈鸢相拥告别的画面。
这事真是让人耿耿于怀。
谢怀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片刻后,他实在没有忍住,出声唤人。
卫瞿蹦了出来:“殿下有何吩咐?”
谢怀琛抬眼看向窗外,眉心轻蹙,眸光渐寒。最后他果断地冷声吩咐:“去查查裴子延这个人。”
卫瞿一下就明白了,立刻领命而去。
结果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两天后,谢怀琛端坐在宅邸的书房中,手指轻敲着桌上写着关于裴子延信息的信纸。
眸中一片森寒。
一旁站着的卫瞿恨不得赶紧告退,但殿下还没有示意让他走,只能硬着头皮扛着这股低气压。
“裴子延曾经与一个出身低微的乡野女子私定终身,因为父母阻扰不得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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