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旋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班贺摸着下巴:“我在这里住惯了。”
陆旋抿抿唇,不情愿地说:“这地方太小,再修个马厩,院子就没地方了。”
“那就把旁边的地买下来,修成马厩。”班贺说。
陆旋盯着他,双眼一眨不眨:“这样好,还能多养几匹。不过要修一个单间,不然乌夜骓会咬别的马。”
班贺点点头:“再把另一边买过来,修个小工坊,我可以亲自打马蹄铁。”
“位置小了可不行,还得有位置给你放柴和炭。”陆旋说。
“我一个人忙不过来。”班贺说。
陆旋嘴角翘起:“那我给你当学徒,打下手。”
班贺侧头看他,嘴角笑意浓郁:“能者多劳?”
陆旋凑过去抵着他的鼻尖:“房里能暖床,工坊能打下手,外出给你牵马,让你哪儿都少不了我。”
“哈哈哈。”班贺笑了两声,“那我该嫌你烦了,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你。”
“你烦吧,烦我也不走。”陆旋紧搂着他,试图身体力行。
班贺抬手揽着陆旋坚实的后背,拍了拍:“不会烦的。永远不会。”
这件事并未就此结束,上疏太后干政的事皇帝出面平息了,救灾是否有功的事情引发一场骂战,还有天灾之事没有定论,新的一轮上疏接踵而至。
天灾向来被视为上天的警示,钦天监向朝廷上报的风霾星陨之事,绝不寻常。
既然不是皇室的过错,那就是朝中有祸源,是上天在告诉皇帝,朝中有奸臣,急需锄奸平息上天怒气。
钦天监没有明着说什么,但天象就是最大的证明,除了皇帝,老天最大。
皇帝却在这时候态度模棱两可,对朝臣的上疏置若罔闻,朝中大臣不依不饶,执意要找出奸臣,事态由此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陆旋心烦的事已经过了,班贺的烦心事却不会断。
当真能过上和陆旋两人随口胡扯那样的日子,似乎很不错,只是当下,也只能忍着烦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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