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摇了摇头,秦柔着急道:“阿牛哥,我们赶紧去找,等他们见机逃出别云山,以后再想找他们,可就又成大海捞针啦。”
却听遥遥传来雪霆笑声道:“阿柔别急,雷威己被老夫擒下!”就见他押着满身血污、垂头丧气的雷威走了进来。
原来雷霆对雷威之恨可谓入骨三分,一杀入云酿天府,便四处找其下落。也该雷威倒媚,半途上正让雷霆截下。
两人交手不几招,雷威如同丧家之犬,心神大乱,加上本来修为又远不是雷霆对手,立时被雷霆手到擒来。
阿牛大喜道:“雷老伯,我和阿柔真不知该如何谢你?”
雪霆笑道:“少教主何须谢我,老夫受困冰潭二十载,又岂能饶过这畜生?”
秦柔见雷威终于就擒,不由悲喜交集,向天默祷道:“爹爹、尚大叔,苍天有眼,女儿今日终于得报大仇。”
这时辽锋疾步入内,朝阿牛一礼察道:“少教主,属下刚从一个被俘的小妖口中得知,神鸦上人抛开雷成,从后山往西北方向逃窜,走了不到一住香的工夫!”
他既知阿牛与雷威、神鸦上人的血仇,出去时便多长了个心眼,果真也教他打探到了消息。
阿牛神情一振,道:“阿柔,我们这就去追,说什么也不让他再逃脱!”
第七章冷雨
丁原一声长笑,道:“阿牛,别忘记我们当年约定,这事也有我一份!”
阿牛重重一点头,微笑道:“丁小哥,再过一百年我也不会忘,咱们一起去!”
辽锋也自告奋勇道:“少教主,属下对别云山地形熟悉无比,请让我领路!”
阿牛望向风雪崖、雷霆道:“风大叔,雷老伯,麻烦两位助年老祖处置此间善后,我们几个很快就回来。”
风雪崖见有丁原、辽锋陪同,料想无差,于是抱拳道:“少教主小心!”
四人出了云酿天府,御剑而起,朝着西北方向追去。
丁原一把带起辽锋,笑道:“辽兄,你只管看路,剩下的事情便交给丁某。”
辽锋还没等得及回话,就觉眼前一花,身形如风驰电掣般激射而出。阿牛携着秦柔,御动沉金古剑,若即若离紧随在三丈后。
四人转瞬飞出两百余里,前方渐渐出现一簇暗红光点正飞快的向前狂奔。
辽锋精神一振,叫道:“丁兄,少教主,快瞧,那是不是神鸦上人?”
丁原冷笑道:“不错,这回我看他再往哪里逃?”
神鸦上人似乎业己察觉到背后追兵,猛一提速,驱动沉羽浮火刀亡命飞逃。丁原见状心念微动,混元锤鼓啸腾空,化作一溜精光,轰向神鸦上人背脊。
神鸦上人听得背后寒风呼啸,知道不好,无可奈何惟有收身撤刀招架。
“铿”的一记金石鸣响,混元锤在刀锋上J良狠砸出一个崩口,震得神鸦上人气血翻涌,连连飘退,右臂一阵的酸麻肿胀。
他正想夺路再逃,混元锤“呼”的回转,排山倒海般重又压向头顶。
神鸦上人心头一沉,咬牙再以沉羽浮火刀接下,丁原等人己赶到身前。四人各站一方,将神鸦上人牢牢困锁在当中。
丁原收了混元锤,嘴角含着一抹讥笑问:“上人,你这么着急,却是要往哪里去?”
神鸦上人左右打量,明白自己己无逃生之望。他剧烈喘息平复呼吸,恶狠狠盯着阿牛道:“羽少教主,杀人不过头点地,洒家己经落魄至此,你们为何还不依不饶追杀于我?难道说,这便是阁下自诩的豪杰风范?”
阿牛沉声道:“神鸦上人,你现在这么说,可曾想过当年下手屠杀镖局上百口男女老幼时,他们又是何其的无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的性命金贵,那旁人的命便不是命了么?”
神鸦上人一阵沉默,嘿嘿低笑道:“洒家当日不过是受了雷威驱使,真正的元凶也当是他!你们要为镖局的人报仇,找我千什么?”
秦柔道:“神鸦上人,你还想抵赖?那晚是谁一马当先杀入镖局?是谁说要一个不留杀尽所有人?雷威己经束手就擒,可我们一样也不能饶过你!”
神鸦上人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既然非要杀洒家不可,也不必找那么多借口,只管上来就是!”
辽锋道:“上人,死到临头,你嘴还这么硬,辽某也不得不钦佩万分。”
神鸦上人哼道:“洒家总比某些卖主求荣、出卖朋友的小人强些!”
辽锋嘿然道:“辽某好歹也力战到最后,可请问战端一起,上人又去了哪里?”
丁原道:“何必跟他浪费口舌,先擒下他再说!”
神鸦上人尽管知道对面的丁原与阿牛,对上任何一个自己也绝讨不了好去。可事到如今,也绝不能坐以待毙,猛然手中托起朱漆葫芦,
“啦”的一声,放出其炼化多年的森罗火鸦,以期乱中求生。
丁原早有防备,玉石琵琶倏忽祭起,丝弦波动幻起一蓬乳白色光晕,当年曾令他与阿牛大吃苦头的森罗火鸦,而今却一触即溃,瞬间消融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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