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玫窃笑着,溜到了楚一凡跟前,耳语道:“你们人类有一句至理名言,坚持就是胜利,所以不要放弃!”
楚一凡显得很委屈,小声说道:“我怕会变成肉泥。”
“没事,有我在,”冰玫说着直起了身子,柳眉一下皱起,呓语道,“我曾经答应过你的。”
在疯崖的百般劝诱之下,疯婆婆总算答应先回房间休息了。
“芽儿,环儿,你们送老太太回去,”疯崖说完转身盯着楚一凡,脸色马上变得铁青,手指关节按得“咯吱”作响。
楚一凡觉自己的后背都湿了一大块。
芽儿和环儿巴不得离开这里,一听到疯崖下命令,忙快步走到疯婆婆身边,扶助了疯婆婆的左右手,搀扶入疯婆婆的房间。
疯婆婆已经走了,疯崖的怒气就立即冒起来,吼道:“你这几岁的死孩子,你告诉我,你和冰玫圆房了没有?!”声音极其震耳,楚一凡的眉毛早就拧在了一块。
楚一凡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冰玫,冰玫点了点头,看样子是要楚一凡将这口苦水咽到肚子里。
“你到底和冰玫圆房了没有?!”疯崖站在楚一凡面前,双目就如野兽般。
冰玫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无趣地说道:“你以为呢,既然是我的丈夫,那种事情当然做了。”
疯崖脸上已经是青筋暴起,一拳打在了楚一凡身后的墙壁上,拳头贯入,白色的粉末飞散开,墙壁上出现了数条两米多长的裂缝,疯崖拔出了拳头,弯腰直盯着楚一凡,嘴巴张开,说道:“你这死孩子,我若不是耐力强,我早就打死你了,那老妖婆总爱说谎,我要从你嘴巴里听到答案,告诉我!”
楚一凡思考了许久,才开口说道:“没有,我和冰玫只是见过几次面,根本没有那种关系。”
楚一凡一说完,冰玫就拉下了脸,疯崖倒是很开心,脸上马上就换上了笑容,拍了拍楚一凡的肩膀,说道:“这才是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楚一凡,”楚一凡说道。
疯崖的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
“毛猴,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冰玫忙说道。
疯崖转过了身,问道:“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似乎…”
“没什么好似乎的,你出来,”说完,冰玫就离开了大厅。
见状,疯崖也只好跟了出去,留下楚一凡一个人在那里纳闷,他站起了身子,看着墙壁上的那陷下去的拳痕,可不敢设想那样子的拳头打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感觉,估计心脏都会被贯穿吧。
冰玫站着的地方是一处悬崖的边缘,旁边有齐腰的护栏,在她的对面也有同样的护栏。
这是深渊之巅最奇特的构造,所有的居民都是居住在悬崖的壁洞之中,一直延伸到眼睛不能及的下方。在这冰凉的鬼域里,深渊之巅组成了一条特有的风景线,就如鬼域的灯眼一般。
冰玫抬起头,看着深渊之上的凄凉,低语道:“他还没有变成那样子,是因为还没有失去太多东西吧,呵呵,真可笑,竟然答应他那么残忍的事情,但…我原来不就是那么的残忍的吗,不然怎么会被冠以杀戮女王的名号呢,为了他,我可以什么都不顾,杀再多的人也无所谓,没错,我的命就是他的。”冰玫听到了疯崖的脚步声,嘴巴马上闭上了,一声极轻微的叹息沉入深渊之下。
疯崖走到了冰玫的旁边,看着冰玫窈窕的背影,疯崖不经心花怒放,轻风微吹,冰玫的长轻轻柔动着,疯崖看得不觉呆了,不是呆了,简直就是傻了。
“你出生在两千年前,而我在四千年前就已经活在了这个世界上,差别真的很大,你为什么还是要苦苦追求我,都追求了上千年了,你不觉得累,我都会觉得烦的,”冰玫背着身子说道。
疯崖显得有点窘迫,两只食指顶在了一起,直画着圈圈,模样倒是有另外一番可爱之色,他说道:“可我就是喜欢你啊,这又不是我自己愿意的。”
冰玫转身骂道:“你这只毛猴,老娘就是不喜欢你,你能怎么样?!”
一被冰玫骂,疯崖马上变得理直气壮,大声吼道:“老妖婆,我就是喜欢你,你想怎么样,你吃了我不成?!”
“这个问题我们稍后讨论,我们现在要讨论的问题是索龙,”冰玫松下了口气。
一听到索龙的名字,疯崖马上沉下了气,说道:“里面那个孩子好像与索龙有渊源。”
“我记得我只向你提过一次,没想到你记住了,没错,他就是索龙的结拜兄弟,”冰玫小声说道。
“这怎么可能?”疯崖叫道,“如果他是你以前提过的那个男人,那他应该早就死了才对,难道是他的曾曾曾曾曾曾曾…孙子不成?!”
“你能不能改一改暴躁的脾气!被他听到就不好了,”冰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道,“这事情和你也解释不清,我们先把索龙的事情解决了再谈他的身份以及我们间的感情纠葛。”
“没问题,那你带他来我这里干什么,就为了把他当作一个结婚的幌子?如果刚刚不是我手下留情,他八成已经进棺材了,”疯崖嚷道。
“一点王者之气都没有,你叫我这位鬼域女王怎么能嫁给你?还亏自己是渊主,哼!”冰玫气哼哼地歪过了脖子。
疯崖脸上竟然冒起了红晕,说道:“我就喜欢看你脾气的样子。”
“虐待狂!”冰玫骂道。
“你先别我管我是不是虐待狂,你先把你带他来的原因告诉我,”疯崖说道。
“不就是当我的丈夫吗?”冰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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