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算是小巫见大巫了,我身子不适,还是请迟碧亲自送客吧。”
倪筱尔句句不留情,话里明显透露着对美莱的不屑一顾,现在竟然直接下了逐客令!
承安显然没想到倪筱尔战斗力会如此强悍,顿时有些怔住了。
而美莱则气得浑身发抖,听这倪筱尔的意思,显然是根本没将她这个上门挑衅的女人放在眼里?她站了起来,指着倪筱尔怒道:“你可别欺人太甚!你以为单亦宸为什么会娶你?要不是看在你肚子里孩子的份上,他会跟你在一起?做梦吧你!”
倪筱尔坦然露出一抹甜美的微笑,“能生孩子也是一种本事,像美莱小姐这种胸大屁股小的女人,一看就不是能生养的。”
“你!”美莱哑口无言,大脑空空不知道怎样拿话应对。
就在她气得头顶冒烟的时刻,倪筱尔已经一派潇洒地转身离去了。
身后,传来承安带着笑意的声音,“少夫人请留步。”
倪筱尔蹙眉,这个该死的男人,真是在挑战她所剩不多的耐心!
“有话直说。”她转身,横眉冷对。
承安不疾不徐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美丽的水晶瓶,只有指甲盖大小,在阳光下泛着七彩的光芒,细细晃动间,依稀还能看到里面轻轻流动着一滴透明的液体。
他微笑,“送给你的,独一无二的香水。”
倪筱尔脸色微寒,“承安先生,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不需要。这香水,你应该送给你应该送的人才对。”
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没有什么值得你利用的地方,如果你想借由我来达成某些目的,我奉劝你省了这份心思。”
承安讶异地盯着她,手里的香水送也不是,丢也不是。
倪筱尔最讨厌的就是两面三刀的人,这个承安,表面温文儒雅,背后对迟碧却又粗暴无礼,实在令人反感,她特地将迟碧找来,冷冰冰说道:“迟管家,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接受承安先生的拜访,也请你作为一个管家,好好辨别什么样的朋友该交,什么样的朋友该敬而远之。”
迟碧低头应承,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情。
此后,或许是迟碧私下对承安说了些什么,承安果然没有再出现。
如果不是在某一个黄昏的夜晚,倪筱尔再次瞥见了那对在隐秘的地方相拥而吻的男女,她差点相信了迟碧,唇角蓦然闪过一丝冷笑,倪筱尔不动声色地走开。
她绝对不可能将自己的安全交给一个陷入畸形爱恋当中的女人手里。
悄悄将小莫找来嘀咕了几句之后,小莫转身离去。
倪筱尔这才安心入睡,高床软枕,她睡得却并不安稳,梦中有一双鹰一般的眼睛正轻轻盯着她,她睡得并不熟,很快从梦中睁开眼睛,只见黑暗中,一个男人正站在自己的房间里,脸上带着莫名的微笑。
“承安?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佣人们去哪儿了?”她慌张地从床上坐起来,一脸戒备地盯着这个不速之客。
承安轻轻叹息了一声,“别白费心思了,我给她们每人送了一瓶香水,现在这里除了我跟你是清醒的,没人知道我的存在。”
倪筱尔暗自咬牙,看来承安送的香水的确是有问题,只是她现在关心的是,迟碧是否知道这件事。
承安坐在倪筱尔的床边,微微笑了,“你瞧你,眼睛瞪得这么大,是在担心我会伤害你吗?不,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从你这里获得一些好处,拿到了我想要的,我自然就走。”
“你想要什么?”她疑惑地问道。
“钱,很多很多钱。”承安直截了当地回答。
话音刚落,门被人一把推开了,黑暗中,一个女人拿着蜡烛缓缓接近,隔得近了,倪筱尔才看清,是面无表情的迟碧。
她忽然觉得很失望,原来迟碧知道这一切。
迟碧放下烛台,轻声说:“所有人都睡着了,放心吧。”
“迟碧,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你为什么要跟着承安一起这样对我?”倪筱尔愤怒地看向她。
承安笑着一把抓住倪筱尔的手,将她拉向自己,一字一句道:“省省力气吧,迟碧一直都是我的女人,关于这座庄园,我比你更熟悉,你只要乖乖将庄园的房契交给我,我保证放你离开。”
他狡黠如蛇,却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做生意亏空许多,在底下赌场又输了不少钱,他已经走投无路了,一个输光了一切的赌徒,早就赤红了眼睛,失去了理智,哪里还能够清醒地分辨对错是非?
至于迟碧,他笃定她不会背叛自己。
“你知道吗?迟碧当年遇见我的时候,她并非现在这副模样,如果不是我陪在她身边,她不可能成为现在完美的庄园女管家。”承安轻声笑着,他看向迟碧,脑海中想起初次与她相遇的场景,那时候,她是一个人人都避而远之的女人,肥胖硕大的身材令她一直感到自卑,就连去酒吧喝酒,酒保也懒得搭理这个肥胖过度的女人。
迟碧自卑地想要去死,可惜连死神也不肯眷顾这个体重足足有一百公斤左右的女人,勒在树上的绳子断了,她像一颗沉重的铅球,砸在了路过的承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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