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氏看上去也不年轻,至少有三十七八岁,身材尚算均称,身上没有明显的赘肉,大约在山里吃好喝好,皮肤生得白白的,在一群粗悍男人的映衬下,她的身体彷佛在发着亮光。
丁氏脑后勺扎着一个髻,上面还插着一支纹金凤簪,头发看上去并不凌乱,估计是在自己的房间或准备出逃时被抓的。
女人脸型方正,眼角和嘴角都能看到明显的折痕,从她端正的五官看来也是一个美人坯子,只是岁月不饶人,昔日的美人脸已经布满了沧桑。
鲍二的眼睛已经定格在丁氏那白白的皮肤和那均称的身材上,特别是那双仍坚挺在胸前的乳房,让人看到就有想抓一把的冲动。
王独眼见士兵押了他们进来,既不问话也不动刑,便有点儿不耐烦了,冲着哈术赤便骂。
“臭蛮子!要杀便来,把老子押到这里不理不睬做甚!!”
“要杀你还不简单,等太阳到了顶,你们的人头就要落地了。不过在这之前,我想让你看场好戏。”
“少绕圈子!!有屁就放!”
“老二,那女人如何?不错吧。”哈术赤拍了拍看得发呆的鲍二,笑着问道。
“嘿嘿,是不错,是难得的好东西。只是,只是将军说要让我上了那婆娘,可是现在?”
“对,现在。”
“在哪?”
“就在这里!”
鲍二的脑瓜子“嗡”的响了一下,他一时搞不清哈术赤是不是在开玩笑,在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后,鲍二才问道:“将军,您,您不是在打诨吧?”哈术赤一脸严肃,瞪着鲍二的小眼说:“军中无戏言!”鲍二无语了,作为哈术赤的老下属,他很清楚这位老上司的脾气,只要他发了话就算要你下油锅也得去一趟。
方才在欣常丁氏的裸体时,鲍二就来了反应,可一想到要当着这么多人面前上她,小祖宗顿时泄了一半的气。
哈术赤做了一个手势,那两个押解丁氏的士兵先用脚猛地撞击她的小腿,使其双腿向两边迈开,然后把她按跪在地上,接着用手按住她的头一直压到地上,使丁氏的屁股高高地厥了起来。
哈术赤向鲍二打了个眼色,示意他过去,鲍二无可奈何,只得点了点头,一边小步地走上前,一边松开自己的裤带。
看到自己的妻子快要受辱,王独眼气得火冒三丈,作为混绿林的人,他很清楚身边的女人一旦落入敌手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可是当着面来侮辱无异于往伤口处撒盐。
“你这个狗娘养的蛮子!!你敢碰她一根汗毛……!”
“哈哈哈,真是一条只会乱吠的狗,都快要人头落地了,你还神气个什么,这么心疼你家婆娘就别去当贼。我是让你见识一下,当贼的女人都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伴随着哈术赤的笑声、王独眼的骂声、丁氏的哭喊声,好不容易把裤带解下来的鲍二看着眼前的尤物,小祖宗竟尴尬地软了一半。
如此众目睽睽的环境似乎并不利于自己发挥,再说昨晚才和青楼妓女战了几个回合,元气还未完全恢复,鲍二掏着自己的玩艺儿半天都使不上劲。
“小二!你还愣在哪干嘛,你那东西不会那么没用吧?若是没用我就帮你废了它!”
“你这狗腿子!你要是敢动她,老子做了鬼也不放过你!!”比起快要见阎王的王独眼,鲍二还是害怕一向言出必行的哈术赤,无奈只好深呼吸几下,酝酿一下情绪,注意力都集中在丁氏那两块又白又圆的屁股肉上,还有中间那两个防线全无的肉穴,慢慢的小祖宗开始有反应了。
于是鲍二抓紧机会,一把搂住丁氏的腰,小祖宗马上捅入她的肉穴中,丁氏马上疼痛得惨叫起来,哭喊得比之前更厉害了,身体开始用力地挣扎。
押解的士兵见丁氏挣扎,于是更用力地按压着,丁氏整张脸完全贴在了地上,几乎叫唤不出来了,而鲍二也配合着用双膝压着丁氏的小腿,不让她趴倒在地上。
丁氏虽然年近四旬,不过皮肤倒还挺滑腻,鲍二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小祖宗越来越硬,开始有节奏地做“进出”运动了,双手慢慢地从她的腰部游走至下垂的乳房,一边抓一边还用手指搓着她的乳头。
看到鲍二玩得如此投入,哈术赤高兴得咧嘴大笑,里面士兵的笑声也是此起彼伏,王独眼骂了半天也渐渐收了口,又骂声转为了痛哭。
“我没用!我没用哪!!你爹临死前将你托付给我,可我却……”
“你现在才知道自己是个窝囊废吗?王独眼,知道跟大夏国作对是个什么样的下场了吧?你也不用太伤心,你们一家很快就会团聚了。”
“果然是件上等货,只可惜不能在刑房里把玩……”鲍二一来状态不佳,二来周围的环境实在过于吵杂,还没等哈术赤狠狠地数落王独眼一番便喷发了。
气喘吁吁的鲍二完事后仍想好好地抚摸丁氏那滑滑的皮肤,只是自己现在的样子活像一条公狗,犹豫了一会后鲍二才站了起来,快快地拉上裤子。
“混帐东西,这么快就完事了?早知你这么没用就换老子上了!”哈术赤见鲍二草草了事,忍不住骂上了几句。
“老子还没看够,乌喀,你来!!”在哈术赤的一声令下,其中一个押解丁氏的士兵马上站起,三两下脱了盔甲,拉下裤子,把另外一名士兵推开后抓起丁氏,把她翻了个儿,掏起那玩艺儿就往丁氏身下捅去。
丁氏反绑着的双手顶着后背,上身又被那士兵压着,全身的关节似乎都在发出难以忍受的疼痛。
丁氏哭喊得比之前更厉害了,脑袋拼了命地往两边晃,奋力挣扎的女人似乎令这个士兵更感兴奋,一边干还一边疯狂地笑。
当鲍二战战兢兢地走回哈术赤身边时,哈术赤狠狠地赏了鲍二一个耳光,骂道:“没用的废物!!好好看看咱们是如何上娘们的!!就这么两下子尽丢我的脸!!”冷不防被打了个耳光的鲍二只觉满天星斗、耳朵嗡嗡作响。
那名叫乌喀的士兵干了一刻多才鸣金收兵,然后哈术赤又命另一个继续上,直至帐内所有士兵都玩弄过一遍才罢休,可怜的丁氏被折磨得口吐白沫、脸色发青,下体还不停地流着血,而王独眼则自尊心尽毁,愤恨得坐在地上流涕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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