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掌心的伤口应该癒合了吧?」
「嗯,完全康復了。」
「头还会痛吗?或是头晕目眩跟想吐?」
「都没有了。除了当天昏倒,就没有这种症状过了。」
「那你的背……应该很痛吧?」
「其实还好,就只是不能碰水跟躺着而已。睡觉时趴着也不会说到不舒服,毕竟我是挺容易就睡着的类型。」
「是吗?」
「嗯,你很担心吗?」
我试探性的问她,侧头看向她,却发现她早已吃完了早餐,脸色看似有点落寞,垂眸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挺担心的。」
「欸?是、是这样吗?那个……谢谢你的担心,冬穗。」
我慌乱的转移视线,一部分是因为讶异她说出口的话很诚实,一部分又觉得她是不是又在想些我不知道的事了而感到有点失落。因为我不管怎么问,她不是转移话题就是散发出那股生人勿近的氛围,让我无法继续问下去。
雨冬穗把吃完的早餐丢进垃圾桶,然后走到柜子前把昨天医生给我的药拿了过来。
等等,她是怎么知道药放在那里的?
第一天帮我的手掌心擦药时,也是在我不知情的状况下拿出医药箱的。
难道雨冬穗的观察力其实很好?
是不是连这里的蚂蚁有几隻都能算的一清二楚啊?
「你在想什么?」
还没等我回神,雨冬穗已经坐到我的身后,把我的后背衣服拉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要起身,却被她按住肩膀,错过了起身的时机。
「别动,拉着。」
被她看到背部,我的心脏跳的好快,脸颊跟耳根子都滚烫了起来,说不出话。
我点点头,拉住她拉上来的衣襬,任由她帮我把绷带拆掉。因为绷带是缠绕在腰上,所以当她要解开绷带而身体向前倾的时候能够清楚感受到她的气息。我感觉全身都好烫,无法控制那种在意她的心情。
把绷带全部解开后,我听见纸袋的声响,似乎是在拿药袋里的药膏。我的后背突然一阵刺痛,瑟缩了一下。
「很痛吗?」
「没事,你继续。」
大概是因为疼痛的关係,我的那种烫的像发烧似的体温渐渐下降了。但她的指尖每碰到我的肌肤一下,心跳就会加快。
「冬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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