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粥煮熟的功夫,宋卿歌开始煎蛋,外边早餐店的煎蛋油太大,莫爱可不吃,宋卿歌索性在家自己做,以前他都是在罗森买个蒲烧鳗鱼饭团解决早饭的。
莫爱可也醒的很早,文明需要去学校学习文化课,上午的训练被安排的很早很早,这个少年对网球是存在热爱的,并不只是单纯的把网球当成升学的跳板,他还没有迟到过一次,莫爱可自然也不能迟到。
因此虽然说宋卿歌醒的早,但莫爱可要比他早出门的多。
莫爱可把运动员的职业生涯比作一个抛物线,一个伟大的运动员的抛物线必然是又高又长的,生涯荣誉比作纵轴,保持长久的竞争力则是横轴。
她自己的那条抛物线其实算的上高,但不够长,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帮文明画出那条高且长的抛物线。
宋卿歌出门也很早,他比从前早走了半个小时。如果在前一天休息了的话,他就会在第二天早到医院,即使去了没什么工作需要完成。
他觉得这是一种病态的对休息后所产生的内疚心理的补偿,虽然他不需要内疚什么。他问过许多人,有这种想法的人似乎不在少数。
在久伴无事可干时宋卿歌会组织助理讨论病例或者是拿医院收养的两只猫抑或是一只狗当中的一个练习彩超的解读,三位大夫轮流指导,今天轮到了宋卿歌。
大黄是一只大约三岁的柴犬,它发生车祸后被主人弃养,惊人救助后一直留在了医院,当时它的左肾严重充血,宋卿歌直接割掉了它那个肾,之后它就被用来考验新来的助理。
宋卿歌一般会让新来不知道情况的助理拿它来练习彩超,规定肝和双肾这两个彩超最容易看的器官必须找到。
罗桓是半月前入职久伴的一名助理,今天它成了那个需要找到大黄双肾的人,右肾很快就被罗桓找到,左肾探查了许久却依然不见踪迹。
久久找不到大黄左肾的罗桓额头冒出虚汗,向吴虞发出求救的眼。每次有新人给大黄做彩超都会引得众人围观,大家都被大黄的左肾支配过,自然也得亲眼瞧瞧别人。
“挺好的,不像马琴琴,她上次还真给大黄找出两个肾,我们都差点以为有什么医学奇迹。”吴虞指了指马琴琴,给罗桓解释了大黄的状况。
“吴大夫,昨天来找你那个人是安宇吧”出了彩超室罗桓和吴虞闲聊道,“你怎么认识他这种大网红的,能不能帮我要个签名。”
“哦,我们一个大学的。上学时候就认识了,不太熟,签名应该要不到了。”很明显吴虞并不想过多提及安宇。
马琴琴在一旁说道:“当初《养牛吧!小伙》里我最喜欢的就是安宇了,电视上看着挺阳光善良的,就是没想到他是那种人,吴大夫,你离那种人远点,和他离得近坏自己名声。”
罗桓为安宇辩驳道:“什么叫那种人,安宇只是教我们男孩子怎么爱自己,你说是吧,宋大夫。”
马琴琴白了一眼罗桓,说:“宋大夫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会认同安宇那些话。”
宋卿歌在网上刷到过安宇一些所谓教男孩子爱自己的话,有些话他也认同,但大部分时候他都会先把女生放在一个带有功利目的的天平上去审视对方,然后提出自己的观点。
他的粉丝在他的指引下想当然的认为用他说的方式去对待女生是不用背负道德压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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