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曦和看着那五颜六色,一阵风而过就想折腰的花朵,没有说话,他看向沈绛河,向他寻求答复:“我不了解,没法评价。”
这满院子的花确实脆弱,可地缝里长出的野花也曾顶开石缝坚强过。
而独属于他的小薄荷,曾死里逃生。
“霍先生,其实我也不知道。”沈绛河应上那视线,浅浅的笑着,“但我知道它们都在顽强的活着,并且尽自己所能捍卫自己的生命,好比月季的茎长满荆棘,虽然比不上霍先生的獠牙与力量,但仍旧彰显着自己的力量。”
是了,这就是野兽与鲜花的极致碰撞,本质上天差地别,却无一不是绽放这独属于自己的力量。
沈绛河想,若自己进化出带毒的荆棘,他定会附着在霍曦和身上,让胆敢伤害霍曦和的人,尝到致命的疼痛和无解的毒。
说了那么多,沈绛河最想说的大概仅仅只是一句——
我想保护你,即使深知自己力量薄弱。
可对着热爱的人,越是想表达什么,即使不说,那双眼睛也是藏不住的。
霍曦和看着那发光的眼神,全身血液好似沸腾一样簇拥这心脏剧烈跳动,他对上那视线,诚恳道:“我明白了。”
懂了花,亦或是懂了爱人的话。
他们散步好久,聊着家里的布置,在没有锦鲤的锦鲤池旁架上双人秋千,在原本只有一张摇椅的花架下再多加一张椅子……
直到秋风抒发了对夏季的眷恋,变得冷淡起来,比肩的爱人离开了黑夜。
卧房里——
两人相拥而眠,感受到拍在后背的手掌,沈绛河轻声询问:“霍先生困吗?”
看着怀里明显有话讲的爱人,霍曦和诚实的说了句:“不困。”
往日里,工作繁忙,霍曦和躺在床上即使睡不着也不会有任何动静,任何一点动静都可能会影响到睡眠。
今日的他倒是闲的有些过分,与爱人聊聊又何尝不可。
沈绛河往霍曦和怀里钻了钻,抱住了他的腰。
“那霍先生听我讲故事好不好。”说着他在霍曦和怀里蹭了蹭,像极了撒娇。
霍曦和:“好。”
沈绛河要讲自己上午补觉的梦,那是个浪漫治愈的故事。
“在一座山头的大房子里,有一株矮小的猫薄荷,混在大片的月季中,因为他过于脆弱从没被留意过,有一天他被一只蓝眼睛,长着黑色条纹的大猫发现了。
后来小薄荷才知道这只大猫是这家的孩子,他不是猫,而是一只即将成年的大老虎。
那只大猫将小薄荷移植在了窗台的花盆里,时常叼着水壶给他洒水,偶尔还会圈着花盆睡觉。
还带他一起晒太阳,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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