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您。。。。。您是太子。。。。。放在心坎上的人。。。。。;求您看在太子对您的一片深情,就在这个时候劝劝太子吧。奴才求您了!奴才原意,把这条命给您。。。。”
他说完,浑身就颤抖起来,凄切切的,含泪对着胤禟连连叩头,一下一下,直到鲜血染红了地面。。。。。。
最终,胤禟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不是因为他所说的话,而是因这片深情,是他的也是太子的。
胤禟进入了内寝室,就见到胤礽正一动不动的躺在榻上,他身着明黄丝织龙纹便袍,没有戴帽子,呼吸均匀,似乎只是睡熟了。
只是离近的时候,胤禟才发现他的异常,他的面颊凹陷,眼圈发乌,嘴唇和两颧上一片不健康的潮红,看来身体已相当虚弱了。
“父皇。。。。。儿臣怎敢。。。。谋逆。。。。。”他低低呢喃,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过,殿内殿外静悄悄的,毫无声息,似乎天地间只剩下了他一人,显得脆弱而可怜。
突然间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脸色涨红,竟是被梦魇着在发着高烧,胤禟不觉心下一沉,他来到床头坐下,一只手附上他滚烫的额头。
一股股清凉从额头传来,驱散了胤礽体内的燥热,将他从无边的如梦中解救了出来,他缓缓睁开眼,看到床边坐着的少年时,微微愣住:“怎么。。。。。怎么会是你?”
“受人之托。”
“九儿?”胤礽登时满面通红,又羞又恼,他并不像让胤禟看到他此刻的狼狈模样,有些气急败坏地说:“他把你叫来做什么?难道还嫌孤不够烦么?”
胤禟没有回答,只是问道:“因为有人传言要废太子,你才如此一句不振?”
胤礽听罢心中一痛,点头默认,过了会却是又摇了摇头,有些艰难的道:“索额图今日把什么都告诉我了,他想刺杀皇阿玛,扶我登基。。。。。。可我。。。。。。我从未想过要谋逆的。。。。。”
“我当了二十多年的太子。。。。。如果就这么被废了,”胤礽忽然失声喊起来,泪一滴滴的落下:“若被废了,索相被判罪,只剩下我一人,可如何是好?我怎么受得了?……”
他坐起身,想要喊些什么,身子却摇晃起来,脸色也变得煞白。
胤禟连忙扶住他,以免他跌倒,胤礽本来已经很虚弱,这一阵痛心忧思之言,使他几乎昏过去了,一下靠在少年的怀中,气喘不已。
胤禟一手放在他的腰上,稳住他微颤的身子,温声说着:“你要是向皇阿玛请罪,他会宽恕你的。”
“皇阿玛会宽恕我吗?”胤礽抬头望着胤禟,眼中带着强烈的希望,不确定的问。
“会的,皇阿玛对你一向恩义,他是最不希望你垮台的人。”
胤礽听了少年的话,登时心头一松,长长舒了口气,随之便感到身体传来的阵阵疲惫。
胤禟轻轻的把他身子放回了床,为他盖上锦被,就要离开,哪知刚站起来,胤礽像孩子一样紧紧的拉住他的手,不放他走。
少年想要抽回手,可手背他拽的太紧,试了几次却是无法。
“陪陪我。。。。。”
胤禟回头,却对上了一双哀求伤心的眼睛,“九弟。。。陪陪我,你能不能不要走。。。。”他用细微的声音请求,像一杯酸涩的苦酒让人莫名的辛酸苦涩。
胤禟离开毓庆宫时,天渐渐破晓,看了眼榻上胤礽憔悴的面孔,轻轻叹了口气离开了。
少年走后,胤礽醒了过来,似乎痛哭了一场,胸中的郁闷、哀伤减轻了许多,他看着窗外此时正是快要天亮了。
黎明前,夜色最浓、天光最暗之际,这是不是也预示着他你没有希望的未来呢?
轻松和舒适在慢慢消失,烦闷和空虚重新占据了他的心,他害怕这种无边无际的惶恐寂寞,这样深深的绝望和无可奈何的恐慌,会将他逼疯。
这些日子,他纵欲到荒淫的程度,为的是摆脱这无望的爱恋。疯狂的日夜不仅损害了他的身体,而且使他更加觉得空虚和寂寞。
于是,事后他便觉得索然无味甚至厌恶,痛恨这些娈童,也痛恨自己,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痛苦。
痛苦再迫使他寻求解脱,于是一切又从头开始,重复着可诅咒的历程,形成疯狂的恶性循环。。。。
浑浑噩噩中他忘记了作为皇太子的责任,也忽略的索额图的暗中谋划,也就造成了今日的无奈苦果……
他凝视着晨星之后,渐清渐亮的黎明,想着刚刚离去的人,长长叹一声。
康熙三十六年,十二月,索额图因谋反罪名被终身□□,没过多久死在了牢中。
康熙最终原谅了太子,但却谕内务府处死曾于太子处行径“甚属悖乱”的膳房人花喇、哈哈珠子德住、就连身边伺候的太监宫女也被换了。
而慕九儿也被处死,只是他死的时候自毁了容貌,侍卫发现了他的尸体见他带走。
一时间,竟是无人知晓这是太子曾最宠爱的娈童。
康熙三十七年三月,康熙第一次册封诸成年皇子,包括胤禔为多罗直郡王,胤祉为多罗诚郡王,胤禛、胤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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