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今天天气可不太好,走廊外阴云密布,树梢被风刮到弯曲,雨珠阵阵敲打在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如果雨不停,魁地奇比赛可能有些麻烦了。布雷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克莉丝汀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她的视线从外面移到身边:如果是这几天的话,的确魁地奇什么时候开赛?
明天。布雷斯很意外她居然不知道:斯莱特林休息室这些天一直在聊这件事,我还以为你会了解。
我最近没呆在休息室。
黑魔法防御课的桌子比平常更窄,见他要坐过来,克莉丝汀挪了挪自己的课本。
谢谢,布雷斯无奈地指指身后,我得为我的朋友让出位置。
潘西在他们身后的空桌子上撑着脑袋,闻言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德拉科怎么没和你一起。潘西戳了戳他后背。
我得说,不是谁都有耐心等他梳那么久的头发。
布雷斯扯了扯嘴角:十分钟了都没出来。
梳头发需要那么久吗,克莉丝汀脑海里回忆起马尔福先生被风吹起刘海的额头,怀疑再这样下去发际线会后移。
后门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快上课了,学生们大多小跑着进教室,听到熟悉的交谈,克莉丝汀下意识朝旁边看了一眼。
对视的一瞬间,哈利整个人像是被施了石化咒,脚步像被粘在地板上,他身形一顿。
罗恩占好了座位,回头才发现身边没人:过来啊,你傻愣着干什么?
你好波特。
呃,早上好克莉丝汀。
他飞快移开视线,扯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然后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到座位上。
你教训他了吗?潘西好奇地凑过脸,他看上去有些怕你,跟那些低年级一样。
我对同学一向友善怎么会呢。克莉丝汀漫不经心地道。
少年神情的慌乱那样直白地摆在脸上,她一眼就看穿了端倪。
昨天大概是进了他的梦境。
可太奇怪了。
不应该。
晚上洗漱前她还特意检查了一遍嘴唇,确定没有伤口,更何况她也没有施展入梦术。
就好比一只坩埚,没加材料,没人搅拌,自己咕噜咕噜地凭空变出来一大碗魔药。
想想都很不正常。
克莉丝汀下意识摸了摸嘴唇,舌尖扫过唇缝,昨天那儿对方残留的淡淡血味早已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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