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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王醒知道情况,根据严耕云的胡说八道,他这几天不在家,福瑞思念成疾,很没精神,不是在门口cos拖鞋,就是不分昼夜地刨大门。
自从把它接到家里,王醒还是没离开过这么久,闻言牵挂道:“它呢?我看看。”
严耕云瞥了眼墙角,目光登时有点抽筋,又看回来说:“我先给你打个预防针,它在这里,不像家里那么干净的,你的眼睛要入乡随俗,懂?”
王醒说随,但等镜头转过去,他的眼睛也抽筋了,因为福瑞变成了哈士奇,正在右边墙角下面的水泥花圃里刨泥巴,那俩爪子扑腾地飞快,碎泥朝两侧飙飞。
严耕云听他没声音了,把手机半翻过来探头看了一眼,见他眯着眼睛,一副有点隐忍的表情,瞬间悄悄地恢复原状,连镜头带他自己。
但是王醒看见他了,说:“躲什么躲,做贼心虚啊。”
“不心虚,”严耕云还是拿镜头对着猫,“你看看孩子,玩点泥巴,多高兴啊。”
王醒无语了,但反正不归他洗,他也无所谓,说:“……我看到了,把摄像头转到前面谢谢。”
严耕云笑了一声,还没说话,镜头外贱兮兮地传来一声:“转到前面干嘛呀~”
那是李霖的声音,王醒觉得他可真是个电灯泡,隔空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他说话间,严耕云把镜头对向了李霖。
王醒李霖站在院子西边,身上穿得一如既往,有点骚包,此刻围着个格子围裙,手里抱着几枝雀梅根,那架势一看,就是在严耕云这里祸害鱼缸。
李霖看着屏幕说:“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不说了,忙着呢。你俩聊骚去,不用管我,我的心不在这里。”
说完他一溜烟跑进屋里,仿佛那边有个什么惊世大作在等他。
院里顷刻又空了,严耕云把镜头转向自己,两人的目光在屏幕上相遇,互看一眼,严耕云莫名笑道:“聊骚嘛,聊啊。”
王醒也笑:“你先请。”
聊就聊,严耕云问他这是在哪?怎么像是在景区玩儿。王醒说这是本地一个老牌白酒总部,严耕云大搞阴谋论:“你们开会咋开到酒厂去了?不会是在搞公费腐败吧?”
“腐败你个头。”王醒跟他解释,这叫绿色环保酿酒新路线,双碳助力,“碳”以寻“绿”。
他们金融的一堆高大上的屁话,说白了就是不想用锅炉来煮酒了,想用电的。
严耕云东拉西扯,问完王醒那个稳中向好的会,王醒又问他比赛的近况。
两人一扯十分钟就没了,严耕云站着嫌累,中途摊到躺椅上去了,嘀嘀咕咕地跟他讲。
“会场已经在布置了,在会议中心D馆,小霏姐昨天喊我过去玩,熟悉一下场地,我没去,省得给她添麻烦。”
说到麻烦,他才猛然想起来,孙舒毅最近消失了,安分得简直诡异。
“他最近找过你吗?”他问王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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