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了上百年,她见过的男人皆是以自己感受为主,从不会考虑其他,所以邵湛这话,倒是让冉鸢有了些许动容。
见他似要起身。
冉鸢伸出手抱住他,制止了男人的动作,她的唇靠近他的耳畔,嗓音柔软媚惑:“不要太医,听我的……”
男人看她一眼,见她的神色的确缓和不少,他紧绷的心才松懈下来,在她的带领下,慢慢的,冉鸢的神色逐渐舒展。
房门紧闭,一地狼藉。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的动静才停了下来。
奉顺静静地守在门外。
他终于听见皇上喑哑道:“备水。”
闻言,奉顺道:“是。”
幸亏他已提前吩咐宫人备水。
而房间里,冉鸢无力地躺在床上,她累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所以听见男人低沉有力的声音后,她软软地睁开眼看了一眼,和她的模样不同,男人看起来神清气爽。
看见这种反差,她莫名有些不服气。
所以她闭眼道:“我不洗。”
男人的表情看起来非常温柔,他拿起一旁的宫扇给她扇着风:“朕给你洗。”
冉鸢确实全身发热,扇着风也让她舒服许多。
有人伺候,她心里的不服气也慢慢消失,没有争论和反抗,任由男人抱着她往浴室走去。
整个过程,冉鸢都没有睁过眼,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男人的伺候。也没有宫人进来,因为邵湛事先便吩咐过,不需要任何人伺候。
而等她再次被男人抱去床榻上后,不到片刻,她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之前冉鸢都还在想,爽倒是挺爽,咋就那么累呢。
冉鸢把这一切归结于是男人的原因,在察觉到她也食髓知味后,他便毫不留情。
而等冉鸢睡着后,男人才走了出去。
虽然他故作沉静,但奉顺还是能看出皇上眉宇间的舒展和高兴。
邵湛沉声道:“传太医。”
方才给她清洗时,邵湛察觉到她伤处的撕裂,男人懊悔他没有控制住力道,所以吩咐奉顺去传太医。
而冉鸢这一觉便睡到翌日辰时。
其实夜里她也半梦半醒过,但因为浑身酸软、意识不清,她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一醒来,一眼便能看见不远处桌上摆放的奏折。
她的嗓音有些沙哑:“来人。”
话音落下,房间的门便被推开。
走进来的是金兰和银兰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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