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刘海中就带着一大群人过来相迎。
“欢迎欢迎,欢迎我们轧钢厂的工友们前来赴宴。”
“刘师傅,原来你是住在这个大院啊!”
“嗯,没错,我就住在这大院,我是院里的二大爷!”
刘海中很是骄傲地道出他二大爷的身份。
这时,阎埠贵也站起来大喊一声道:“各位请先到我这边登记,我是贾东旭请的账房先生,同时也是院里的三大爷。”
陈芸带头走在最前面,率先掏钱随了份子钱。
“陈芸随礼五块钱!”
阎埠贵把陈芸的名字给登记上,随口大喊了一声。
作为秦淮茹的师父,陈芸自然不能太小气的。
她本来就打算随个三块钱的份子钱,一看这酒席的标准肯定不低,于是就又加了两块。
紧跟着,花姐等一众女工也纷纷上前登记随份子钱,都悄悄比原计划多随了一块钱。
花姐随了三块钱,其余女工都随了两块钱。
阎埠贵笑呵呵地登记收钱唱名。
这份子钱都顺利收上来的话,那这场婚礼席面就是成功的,
在远处掌勺的何大清,一边做菜,一边伸长脖子往阎埠贵这边张望。
这份子钱能不能收上来,可是关乎到他垫付的一百一十块能不能顺利还上的问题。
一百一十块可是一笔巨款啊!
可他看到有那么多女工去随份子钱,悬着的心顿时落下不少。
很快,轧钢厂二车间的一众男工也都陆续来到中院,登记随礼。
他们就比那些女工小气不少,随礼最多的才两块钱,其余的都是一块五。
……
四合院前院大门口,许风玲独自一人在朝着外面张望。
她在办贾东旭交代给她的事情。
本来许母打算陪着她一起的,可她坚持要自己一人独力完成。
等了很久,许风玲就从看到一群人走了过来,他们正是京城象棋学会的人,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周礼树。
许风玲那天晚上是见到周礼树的,当即就知道是京城象棋学会的人,于是就迎了上去。
“请问哪一位是周礼树爷爷?”许风玲仰着脖子大声问道。
“哦,原来是你这位小朋友呀,我们见过,我就是周礼树。”
周礼树满脸和蔼,笑呵呵地答道。
“周礼树爷爷,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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