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给他脸了。。。。。。。。”裴元器眼见李君威四十多的人了,还没个正行。
李君威则是说:“男人嘛,谁年轻的时候没点荒唐事,你,我,君弘哥,谁不是,也就咱那皇上,那是煤堆里蹦出的棉花球。这点屁事算啥?”
“可他把我裴家的脸丢尽了。”裴元器怒道。
李君威也是无奈,因为裴广平在法庭上,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强奸,想尽了各种办法,提供那个女人给他的情书、纸条只是一方面,还大谈他多受女人喜欢,和多少女人上过床之类的,根本用不着用强的。
“过去的事不提了,光平这学是不上了,可也不能无所事事。你这年纪,从军也晚啊。”李君威说道:“来的路上我想过了,不如就让光平去大西洋城,我给他从总督府里找个差事。”
“大西洋城?白敬宇手下?”裴元器听到这个建议,连连摇头:“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光平不能跟着白敬宇去混。”
虽说白敬宇也是二人发小,可老早就不太联系了,区别在于,小时候裴元器和李君威顶多是逛妓院,而白敬宇是能开妓院的主,裴元器也怕儿子跟着那厮学坏了。
“老白也要功成身退了,年纪不小了,也该回国享福咯。我准备让段毅把封地那摊子事管起来。”
裴元器一听北美总督要换人,换成段毅,他倒是感觉不错,问:“段毅不是在阿姆斯特丹负责外交吗?”
“这一块,早晚交给李素。”
“荣王?”
李君威点头:“是,荣王历练多年,身边也有一套能做事的班子,等大北方战争的事完了,把欧洲事务扛起来也就是了。他主要却是来接你的班,元器呀,在西津一呆就是二十多年,你也该回国了。
皇上那边也需要你这么个知根知底的可靠人。”
“这么说,让我回京组阁的消息是真的?”裴元器问。
李君威摇摇头:“组阁不太可能,毕竟你父亲做过首相,你再做就不合适了,中廷和理藩院随你选,说白了,不就是个职衔嘛,只要能列席御前会议和国务会议就行。”
最近这些年,国内局势也是风起云涌,帝国皇室越来越遭遇来自议院,来自资产阶级的挑战,而皇帝身边恰恰就缺裴元器这么一个人。
虽说有诚王林君弘在,但林君弘毕竟执掌元老院,有许多事并不好出面,也不能经常出面,不然就是贵族与资产阶级的直接冲突。
裴元器就不同,虽然出身勋贵,但这些年在西津殖产兴业,与各行各业打交道,政治经验已经相当丰富了。他在帝国高层,发挥的空间甚至比李君威还要大。
毕竟李君威不懂经济,也不想参与内政,裴元器却表现的相当全能。
“要你这么说,光平说的还真没错,他那事或许真的是针对我的。”裴元器说。
李君威摆摆手:“应该只是借题发挥罢了。”
裴元器点点头,忽然一巴掌拍在儿子的后脑:“这么说,你小子八成还真是被冤枉的。”
“爹,就咱家这条件,我这长相,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啊,我犯得着嘛我,当时我也没喝酒,说我对那女人用强,我这不是比窦娥还冤嘛,这纯粹是置疑我的魅力。。。。。。。。”
“行了,别吹了,还他娘的蹬鼻子上脸了。原想着,你小子受了冤枉,我逗逗你,嘿,你还顺杆爬,没完了。”李君威用筷子敲了敲裴广平的头,教训说道:“去了大西洋城,给我好好搞,你要是入了公职,搞坏了,那是浪费国帑,你去北美总督府,搞坏了,浪费的是我的钱,我的钱,你听到没有。”
见儿子只是点头,裴元器也是拧着儿子的耳朵,裴广平这才连连称是。
待吃完饭,李君威说:“俄国那边局势怎么样?”
“彼得最近很活跃,你们那边凡尔赛条约刚刚签完,他就租了一支船队,不少于八艘船,去了伦敦和阿姆斯特丹。也是人精,听说一手在两国借钱,钱就在手里倒一圈,反手就换成两国裁军剩下的武器装备。
这不,船队上个月回来了,好家伙,俄国一下子变出来三万中械军,这下实力飙升了。”裴元器说道。
李君威说:“如此说来,瑞典与俄国,说不好谁赢谁输。”
“依我看,长期这么打下去,俄国能赢。瑞典的那个国王,卡尔十二,最近联络泽连科和哥萨克人,也在准备决战了。”裴元器补充了几句。
“泽连科呢?”
“这厮野心很大,早前跟着奥古斯都,就得了不好少出,顿河与第聂伯河中间一片,他就是霸主了。现在奥古斯都倒台,泽连科又和卡尔十二世联络了,不过我听说,泽连科与莫斯科也有联系,只不过他知道帝国与俄国的关系,都是在秘密操作。”
李君威轻轻点头说:“你联系一下他,让泽连科来西津。”
“这个时候?”
李君威说:“告诉他,能不能拥有一个乌克兰人的国家,就看这一次了。”
裴元器哈哈一笑:“如果这样和他说,那泽连科肯定屁颠屁颠的赶来,这算是泽连科的夙愿了。不过你确定要给他一个国家?”
“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或许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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