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人的大声吆喝,一个下午,倒也卖出一百多斤猪肉,李大虎还真有点屠户的意思。
只是丰晓发现,自从进了村,古晓青的情绪不对劲,怎么不对劲呢?古晓青特别的沉默,好像心事重重。丰晓也不知道古晓青心里想的什么。
天已擦黑,几人却不想就此离去,几人转来转去,在一处小房子后停下,之所以在这里停下,是因为这房子实在奇怪。
它与左右都不相连,方方正正的一个独立的房子,不算高大,但是周围异常整洁,看得出是经常有人打扫,几人下了车,透过房子后面的透气窗,丰晓向里观看,只见屋内地上铺了偌大一个草席,手腕粗的大红蜡烛把房间内照得明晃晃,一个年轻男子盘腿坐在地上,他的四周有四个老头,每人前胸后背均绣有拳头大小的红字,丰晓依稀认得分别是:风、雨、雷、电。
只见这四人每人伸出一个手掌,贴在他的身上,这四个老头额头上已经渗出汗珠,似极费力的样子,而中间那年轻男子,却偶尔打个寒战,西边墙上,一排书架,码着一排排的线装书,如此景象,让丰晓看得入神。
此时古晓青也凑上前来,看见中间那年轻男子,目光便不再移开,慢慢的,眼圈发红,之后便扭头就走,那风字老者微闭的眼睛突然睁开:“三位老弟,你们没感觉到一阵寒意吗?”
只见那三人面面相觑,“嗯,好像有寒意逼近,又走远了?”
“莫不是古家人来了?”,风字老者说着站起身来。
“怎么可能?古家人已经三百年不再踏入昔家地界了,再说,那古家村都灭绝了。还能有什么人来?”
“我还是出去看看,雨老弟,你也跟我出来”,说着,推门奔屋后而来。
古晓青听见脚步声,低声唤道:“丰哥,快上车,走!”
此时却哪里还能走得脱,只见那风雨二位老者来到古晓青面前道:“果然是古家人,不知今日造访贱舍有何指教?”
古晓青却茫然无措,说不出话来。只听那风字老者又说“难道你不知道昔家和古家的约定吗?”,只见他眉间隐隐有一抹黑气郁结,对着古晓青,缓缓伸出右掌。就在此时,一根树枝飘来,说“飘来”而不是落下,是因为这根树枝几乎是飘飘荡荡直奔风字老者而来,有向前推进之姿,却无向下坠落之势。
那风字老者忙撤掌抵御那树枝,树枝还没到老者跟前,便碎如齑粉。与此同时,丰晓迅速把古晓青拽上车,王宾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想不到古家还有这等人物!竟能隔空以物施功!”,快步在附近查看,却哪里有半点踪迹?
王宾开着车在村里东奔西撞,总算找到出口,在出村口的一刹那,从车窗飞进一本书,丰晓仔细看,却是《昔家村志》。
路上,丰晓本想向古晓青询问古家和昔家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发现古晓青神情落寞,好似在独自伤感,便不再发问。
回到宾馆,把古晓青送回房间,兄弟三人聚在一起:
奇“丰哥,那古晓青和昔家村的人好像有仇啊”,李大虎。
书“从古老六房子地下古墓出土的资料来看,两家相斗大概有上千年了”
“啊?斗了一千多年?”,李大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没听那老头说古家人已经三百年没踏入昔家村的地界了吗?”
“丰哥,今天好像有人替我们解围啊?”,李大虎想起了那个树枝。
“我想,是替古晓青解围吧,这人很可能是古晓青的亲人,或者族人。”丰晓想了一会说道。
“丰哥,我从倒车镜里模糊地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那个房子上”,王宾说道。
“什么情况?你快说”,李大虎是个急性子。
“当时那两个老头正和古晓青说话,我突然从倒车镜里发现那小房子顶上站着一个人,当老头准备对古晓青动手的时候,那人从旁边树上折了一根树枝,扔了下来”
“你看清那人模样了吗?”
“看样子,跟修鞋老头很像”
“修鞋老头?!修鞋老头怎么会出现在昔家村?某非他一直在跟踪我们?”,李大虎不解。
“修鞋老头自称不是古姓之人,那他又怎会古家功夫,对付那风雨两位老者?”,丰晓开始推理。
“我想,这本《昔家村志》大概也是他扔给我们的,看样子,古晓青对昔家和古家的历史也不是很了解,大概,修鞋老头是想让古晓青了解两家的历史?”,丰晓继续分析。
“修鞋老头说他自己叫吴天十,吴天十,吴天十”,丰晓念叨着这个名字,若有所思。
“大虎王宾,吴天十,吴字去掉天,加上十,是什么字?”
“吴字去掉天,加上十?”李大虎想了半天没想出来。
“是古,对不对丰哥?”王宾大声说。
“对,就是古,修鞋老头就姓古!并且是古家的武功高手!那他为什么要对咱们隐藏呢?”
“这个破老头,还和咱们玩文字游戏啊,他想干嘛?”,李大虎没猜出来这个字,很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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