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到现在,此娲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她拿起身边的镜子,的确美的过分,比天仙子还要美丽,这么具有魅力的女人,全天下的男人定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底下。
但是,自家儿子也是个男人,他的反常举动,令此娲倒吸一口凉气。此娲发出一遍又一遍疑问:“他不会喜欢上了自己吧。”
此娲用镜子仔细观察着自己,喜欢帅气,体力又好的男人,对于此娲来说是天上的尤物,她最爱享受一遍又一遍,如果能够生出一个孩子,那就更好了,自己还可以欣赏小男人,所以她喜欢赵夏树。
这是此娲最浅层的记忆,那深处的记忆是什么,该游问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自己的思想究竟是什么,该要传承什么,是对于人间尤物的喜欢,对此据为己有,该游好像、似乎、大概已经开始做了。
此娲放下镜子,开始欣赏自己与宏元所创造下的生物,他的确帅气,继承着自己美貌,如果放出去定会遭到许多女孩子,甚至男孩子的哄抢。
他的眼神如同湖水般清澈透明,即便压力重大,学习繁重,他还是那么精力旺盛,他的鼻子如同挺高的山峰,拔尖而又精美。他的嘴唇,性感红润,如果用自己的嘴巴去探寻,肯定会找到另一条一模一样的舌头,它们互相打斗,那一定很有趣。
再看看的他的身体,每天逼着他运动,要像他的父亲一样,拥有结实的身体,当与另一个身体水乳交融时,每一次碰撞都是对对方的考验。
此娲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欣赏自己的所属物,她一直在灌输着学习知识的重要性,忽略了她对于他的定义。
此娲心想:“他真的是我的孩子吗?经历过那么多的爱,只有他出生,还长这么大。”她看过人类的成长历程,一个孩子成人需要十八年,早熟的孩子十一二岁就熟透了。
在游戏城内,他仅仅三两天就成为成人,心智虽跟不上,但是也算是个人,此娲又心想:“如果他不是我的孩子那该有多好。”
为了印证这个猜想,此娲翻阅大量的书籍,一个又一个知识的在告诉她,孩子是不可能一夜长大成人,除非不是人。
是啊,他们本身就不是人,而是代码人,也就是说游戏城之主迷惑了他们,让他们觉得他们是母子,根深蒂固的母子,再大的人情世故变化,也更改不了这个关系,更何况他们没有任何生育能力,所有的黏液,所有“核”,都是假的,他们不能生产孩子。
此娲突然笑了起来,他嘲笑着游理与蓝何何,他们两个生出来的孩子与自己一样,都是游戏城之主创造的。游原是游戏城的管理者,相当于游戏城之主的眼睛,祂用眼睛替代着游戏城的掌管权。
原来如此,此娲又开始变得落寞起来,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玩家与玩偶的游戏而已,他们就是其中一环。
她同情着游理与蓝何何,更加同情自己,所有的谋划抵不过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此娲对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说:“你可以是我的儿子,也可以不是,你是借助我的肚子来到这个世界,按照人类的规矩来说,你是我的儿子,但我们并没有生育能力,你从哪里来,从游戏城之主的创造而来。”
该游听到这个消息,又惊讶又喜出望外,还能这么理解吗?这是违反所有的人类规则而说出来的话,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谎言在作祟,是祂撒了一个弥天大谎,造成了明明想爱,却无法爱的情况,但真的能爱吗?
该游犹豫不决,他看过那么多的书籍,也渐渐形成了自己的思想,他以前想都不敢想,对于人类来说这是破烂的剧情,这是毁三观的事,作为一个正直善良的人,是不允许做出这种事的。
违反人性,内心的痛苦,无法让他承受,他想要结束这一切。可怎么结束,他舍不得死,他喜欢他自己,也喜欢那个女人,一时之间,他分不清什么是爱,什么果断的拒绝。
头脑如同麻花一样,扭曲而又无头无尾。
此娲说:“我们像是母子,又不是母子,我们是一个世界的人,但又不是。游戏城之主,你在哪里,我恨你,让我们觉醒,又让我们痛苦,如果打破这层壁垒,找到你,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绝不饶恕。”
说完这些话,此娲明白了自己的真正思想就是用尽一切手段将游戏城之主毁灭,把祂毁灭掉了,所有的一切都会重新开始。
这会儿,她欣喜若狂,知道自己的目的就好办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祂在哪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而且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骂游戏城之主,只要有问题,一定是游戏城之主所为。
祂的确存在,从游原、该游出生以来,祂就闯入视野当中,所有人都知道祂的存在,但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祂。
此娲内心咒骂道:“敢做不敢当的小人,或者说连人都算不上。祂究竟是什么物种,为什么要大费周章,让人觉醒,又让人死亡,痛苦,太痛苦了。想想这些是对于智慧的大考验。”
该游思考了很久,说出一句很勇敢的话:“我喜欢你,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人。”
此娲重重呼出一口气,暂时忘记那些不愉快的想法。她突然听到该游对她的夸奖,冷笑一声,说:“小子,你有思想以来,我是你见过的第一个女人,而且你对于女人仅仅是幻想,‘最’这个字还是少用的好。”
“我长大了,我真的喜欢你,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一直在跳,快要出来了,不信,你听,我受不了了,我太激动了,我真的,真的,真的,太难受了,我想要……”
“你省省吧。”此娲还是不太想接受,思想根深蒂固,很难再改变什么了,就剩下一天,她可不想出什么乱子来打扰到她。
想是那么想,如饥似渴,可面对生死大事,还是需要慎重。
该游说:“我……忍不了了。”
此娲安抚着自己的情绪,盯着该游。该游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
她又一次欣赏着他,他的面容如同雕刻般精美,每一次匀称的呼吸都仿佛在汲取周围的灵气,让他的气质更加脱俗。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在经历着美好。她轻轻拍打着他,让他拥有美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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