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南笑眯眯地将汤端过去,就在容佩伸手要接的时候,江南假装没拿稳,将整碗汤都倒在容佩身上:“呀,对不住了容佩姑姑,还请娴妃娘娘恕罪。”
“和敬公主这是做什么!”容佩顿时被烫的大叫起来。
“粗手粗脚的丫头。”璟瑟假意斥道:“你也就是打小跟在我身边的,若是换了旁人,我必饶不了你。”
容佩是没见识过璟瑟的厉害的,当时就瞪大了眼睛朝前一步,像是抬手要打。
“容佩!”如嬑忙不迭呵斥道:“退下!”
容佩一愣,虽然不解,却还是乖乖照做。
“原来娴妃是能看好自己身边的人的,可怜慎妃替你背了那么久的黑锅,纵然是她自己做了孽,但这些孽里头,还有你的吧。”璟瑟每次遇上如嬑这个颠婆,嘴就像淬了毒一样让人心暖暖的。
如嬑噘着嘴,一脸不悦:“阿箬自己做下错事,是她自作孽。”
璟瑟朝前一步:“是啊,自己做下的孽,自己会还,娴妃也好好记得这话。启祥宫你往后不必再来,免得我弟弟瞧见你的嘴脸就恶心。”
说罢扶着江南的手就走了进去。
江北留在后头,招呼了两个小太监,意有所指道:“快把这脏东西收拾了,免得公主出来的时候瞧见了心情不好。娴妃娘娘,奴婢告退。”
然后也转身离开。
如嬑再不高兴,也只能忍着。
当年璟瑟在御花园拿嫡庶压着自己,指着鼻子骂;后来又用同一套招数在南巡的时候阴阳自己和苏绿筠,弘历哥哥什么都没说。
还一个劲向着他唯一的嫡女。
“回去吧。”如嬑憋着一口气,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走在宫道上,容佩还在愤愤不平:“又不是您让十阿哥坠马的,也不是您让九阿哥受伤的,和敬公主这是做什么?”
如嬑猛地停下了脚步,面色不善地紧紧盯着容佩:“不许妄议和敬公主,更不许不敬她,将此事牢牢记在心里。”
“是。。。。是。”容佩被吓到了,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永璇坠马一事,已经查到些眉目了。
当时那马让永瑢一箭射死。
仵作解剖后发现其胃里有些没消化完的药丸。
“这是什么?”弘历面色阴沉地看着进忠手中的东西。
“回皇上,这是蒙古秘药。”卫初鹤恭敬回答:“作用是让马情绪激动,易受惊吓。若是马多运动运动,这药最终会随着汗液和粪便排出体外,最后查无踪迹。”
弘历冷笑一声:“好,真是好啊。进忠,把伺候了马的人全部送到慎刑司严刑拷问,朕要看看,究竟是谁胆敢谋害皇嗣。”
一时间,宫里几个蒙古嫔妃都人人自危,生怕着了谁的道,成了替罪羊。
好在弘历没让她们担忧太久,直接宣了海晏清养心殿觐见。
海晏清一身素衣跪在正中央。
“这是什么,你不会不认识吧。”弘历说着,将一盒药丸命人放到海晏清的面前。
谁知她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也没有什么反应。
弘历一愣:“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朕可以给你时间,让你写下来。”
海晏清依旧只是静静地跪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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