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信抬手轻轻揉按太阳穴,“这是灼华国太子府,你走不出去的……”
威胁?这套过时了!
“脚长在我自己身上,我要想走看谁能拦得住我!”
南宫信轻轻摇头,“没人拦你……我只是好意提醒,这里布局比王府复杂得多,想出去记得找人带路……你若在这里迷路,我就是名副其实的丢人了。”
“南宫信……”
好像命中注定她在这个鬼时空没有充分表达暴走心情的命,每次这种情绪被迫酝酿到极点的时候,非得有点儿什么人什么事儿突然冒出来破坏气氛不可。
这回是如微和另一个翠绿色装扮的姑娘。
彦卿看两个外人走进来了,就很有气度很有礼貌地把火压下去了,但不知道那人是没听见那俩人的脚步声还是故意的,这俩人都朝他们走过来了,南宫信又清清楚楚风轻云淡地来了一句,“怎么,那种像吃了媚药一样不能自已的感觉又来了?”
这种话……还当着两个外人的面……
好像全美洲所有草泥马一瞬间全部齐齐空降,在彦卿心里踏出一阵阵经久不散雷鸣般的蹄声。
老天爷,昨晚怎么就没让这货驾鹤西归啊!
听着南宫信这话,看着彦卿铁青铁青的脸色,如微堆着一脸意味深长又满带歉意的笑,和一起来的那姑娘齐齐深深一拜,道,“奴婢们来得鲁莽,打扰三殿下和娘娘雅兴了。”
“没有,”抢在那人张嘴之前,彦卿斩钉截铁地道,“你们来得正好,一个留下好好伺候王爷,一个立马带我出去!”
就算被扔在这个谁都不认识的灼华国,也比被这人活活气死的强!
两个姑娘好一愣,还是如微先重拾起招牌式笑容回话了,“娘娘,您对我们爷来说意义非凡,没有爷的命令,奴婢们就是敢让三殿下走也不敢让您离开太子府半步呀。”
彦卿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听着字字句句都是威胁,但怎么被这女人说得好像有股暧昧不清的味道……
她就见过北堂墨一面,有什么好意义非凡的?
难不成是那女人一脚踏两船不够,还踏了北堂墨这条船?!
尼玛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重点还不是这个。
而是这男人听到这明显有绿帽子倾向的话居然一点儿动气的意思都没有。
而且这货居然还嘴角一扬笑了!
是,你笑起来是很好看,但你能不能找对时间地点再笑!
在彦卿还没决定是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还是把这货埋了,听到这货轻轻咳了两声,一本正经地开口道,“如微,说正事。”
这别的男人看得比命还重的事儿怎么到他这儿却成了闲事了?!
如微浅拜颔首,声音里还是带着笑意,“是,三殿下。奴婢和如曼来服侍三殿下和娘娘沐浴更衣的,不过前面刚来人通传说卫太傅已经进了府,估摸着这会儿应该就要到这里了。”
卫太傅?
不会是那个一块儿来议和然后带着如沐尸体回去的太子太傅卫安吧?!
他们的主子还在南宫信手上,这应该是找上门来谈判的吧。
“先请卫太傅吧。”
如微应了声“是”,又道,“奴婢去请卫太傅,就让如曼先服侍娘娘入浴吧。”
正好,这会儿正不想跟他同处一室。
当然,在这人最擅长的几件事中,其中有一件就是让彦卿不能称心如意。
“不忙,几句话就说完。”
几句话就能解决一个国家级外交问题?
好奇顿时盖过了火气。
如微如曼退下不多会儿卫安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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