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发了短信,便坐在医院的长椅里等了一会儿。
那边久久没有回复,她的消息像是石沉大海一样。
林默早上有听到他在打电话,好像有一个很重要的手术要做,估计一时半看不到她的消息。
她想了想,这样也好,至少不用亲自面对他的怒火。
林默出了医院,坐地铁回到八方城,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既然结束了,她也该搬走了。
直到这一刻林默才发现,原来离开了时宴,她依然是那个无处可去的浮萍。
随波逐流,没有定所。
她曾以为她有了住处,就有了家,结果到头来的本质还是寄人篱下。
住在时宴的高级公寓里,和睡在乡下那个硬邦邦的沙发上没有任何区别。
原来,她依旧没有家。
……
直到三个小时后,时宴的电话才杀了过来。
林默顺手接了。
“你在哪?”
那边没有多余的话,直接问她。
林默停下手里的动作,平静的说道:“公寓。”
“嘟嘟——”
时宴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挂了电话。
林默望着黑掉的手机屏幕,怔怔的发了一会儿呆。
然后打起精神,继续收拾行李。
在这里住了一阵子,她之前早已把这个公寓当做自己的家,东拼西凑的添了不少东西,现在一个行李箱已经放不下了。
为此,林默清理了不少东西。
反正以后要出国,她也用不上了。
不到十分钟,外面就传来“滴滴”的解锁声,男人一身冷冽之气,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他的脸色很阴沉,很难看,黑得快要滴水。
时宴今天很忙,有一台重要的手术要做,手术进行了整整五个小时,他刚出手术室就看到了林默发来的那条短信
他几乎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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