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来人身后便有人上前,对着女子就是两个耳光,还不肯罢休的连番煽在那女子的脸上。
这哪里是在问案,简直就不然那女子说话。
俗话说百口莫辩,更何况,你说不出话,这事情又怎么能办?
那太平道徒谄媚的向着来人弯了弯身子,不注意间,把手中的东西塞进这来人衣袖之内。
“大人,这女子定然是有意撒谎,她乃娼妓,所说之言,恐怕多有虚假,说不定,正是这娼妓忘本,嫌其父老迈不堪,多有牵连,故而害死,冤枉在下,望大人明察!”那太平道徒见来人相助自己,反倒咬了那女子一口。
“嗯。”那来人也不止被打女子,频频点头颔首。
那女子哪里受到过这样的重刑,十几巴掌下去,人已经处于半昏状态,也呼喊不出了,但是她双眸之中却饱含坚定之色。
“不问缘由上来便打,这官威可真够大的!”即便颜良、文丑这样的粗鄙之人都有些受不了这不分青红皂白上来便打的这些人。
“岂止是这些,你们没看见,那道徒前言不搭后语,冤枉谁不好,偏偏冤枉你。”戏志才故意的朝着皇甫岑说道。
皇甫岑心中一气,自己是新任的河东太守,论年纪虽然是大汉所有郡县长官中最小的,可也是最为荣耀的,初来乍到如果视而不见,事后必被人唾弃。更何况自己的良心上也说不过去,但是皇甫岑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不论这女子说的是真是假,太平道不是现在他能触动的。
要图太平道,缓行。
不过三年对皇甫岑来说,还是很充裕的。
站在一旁的红脸大汉听着皇甫岑这几人的交谈,心头更是一气,这些人明知道面前这个女子是被冤枉的,却对此视而不见。
“既然贤师道徒都说了,这其中定有许多不为人知的隐情,我观这女子,长相妖媚,举止不似良家妇女,这番大呼小叫有违纲常,即便不是凶手,说不定日后也要为祸乡里,来人啊,把这个贱婢拉回大牢,择日再审!”那官员甩甩衣袖,看了眼那道徒的师父,大良贤师的弟子,然后转身便要离去。
“等等!这女子你们不能带走!”
一句声如洪钟的喝喊顿时划破场内暂时的异样安静。
………【第六章 白马都尉】………
“住手!”
一声厉喝,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那红脸大汉,不明白这个人无故要惹什么事情。
颜良和文丑都有着武人先天的嗅觉,方才便觉得这大汉不同寻常,这一嗓子喊出,中气十足,看样子应该还是个练家子,手段一点都不次。
皇甫岑看了看那人出手,嘴角露出一抹阴谋得逞的笑意,低吟道:“来了,来了。”
“谁来了?”戏志才故作不明的问道。
“少废话,老实的看着。”未等皇甫岑开口,他身旁的颜良和文丑早就不满的吼了两嗓子。
高手出手,他们自然不想放过,身旁要是有戏志才这样的人在那里咕咕咚咚,这场大仗还真就没发看。
皇甫岑冲着戏志才挤挤眼,示意,终于见到两个粗人发威了吧,他们要是不发威,你还以为他们俩是大傻个吧!不过,方才皇甫岑是故意没有及时出手,他早就笃定这个红脸汉子是谁,也想见见这个人到底有没有那些演义上描写的那般。不过,不管他同不同演义,这个人注定不会那么简简单单就能收为己用。
程昱没有理会戏志才和颜良、文丑的矛盾,自顾自地说道:“这个人凤目之间,待人多有轻谩,说不出的高傲!”
“轻谩,高傲。”沮授苦笑两声,低语道:“那是对官宦。”
“嘿嘿,如果真要轻谩士人,那还真是件好事!”皇甫岑没由来的一句话,便把手下几个文人心腹吸引到了自己的注意力中。
“呵呵。”
几个人相视一笑,皇甫岑说的意思,他们怎么能不明白。
“不过说实话,你们看他的那副美髯,一点都逊色仲德!”戏志才这个时候依旧不忘挑衅程昱。
他说说笑笑,没人理会,以往颜良还会跟戏志才调侃几句,眼下却无一点心思,他已经被场内这番打斗吸引住了眼球。
此时场内的情况真是风云突变,两方没有多余的争执,却已经打斗了起来。
只见那人出手如风,不仅力气大,而且速度快的寻常人根本就看不清楚。
乖乖!难怪颜良、文丑会大意失荆州,被他一刀斩下,原来这人的出手当真是快如闪电。
那官员见突然杀出之人不仅会武,而且武力还很高,自己身旁的几个随从,没有几个照面便被他打了出来。
“你是谁?”那官员止住身后的随从,偷偷地给一个随从使了眼色,继而挺起胸膛,佯装强硬的看着面前的红脸大汉喝道:“我乃是本郡郡丞裴茂,阁下插手官府事物,就不惧汉律?”
“裴茂?”大汉一怔,似乎也已经意识到自己面前的人是谁,手上的动作也慢了许多。“即便是本郡郡丞也不能没有缘由的伤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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