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注意力并没有在乳房上停留太久,他站开一步,旁边的红旗袍立刻献媚的为其捋了捋鸡巴。镜头给了这又粗又大的鸡巴一个特写,上面的青筋暴起,血管都比饮料的吸管还粗,活脱脱的一把坚硬的利刃。镜头又切到女人的双腿间,给了阴部的特写,精致的阴唇十分乖巧,小的宛如一片切下的芒果,芒果中的缝好像一个钥匙孔。阴唇粉里透着嫩白的颜色,每一道褶皱似乎都是手工刻上去的花纹,剃尽阴毛的光滑芒果片上沾着滴滴露水,刚才几下揉抓乳房已让芒果片发情了。
男人握着利刃走到眼罩女的双腿之间,不用说也知道他想将这粗得宛如眼罩女手臂的利刃插入哪里,可带着黑眼罩的白嫩女孩依旧张着上下两张嘴,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
「呜呜……呜!」利刃刺向了女人的芒果片,紫红色的龟头霸道的撑开了细小的钥匙孔,女人痛苦的用口塞叫着。
太残忍了,我的小弟弟都被吓得软了下来。妻子也用手挡住眼睛,不忍心看这残忍的一幕,可好奇的她依然张开两个指缝偷偷的瞄着。
「好妹妹,加油,你的乳交和口交都不合格,如果这里也不能用,你就没用了。」一旁的红旗袍摸着眼罩女的额头,一反之前的凶残态度,温柔的说。
女人点点头,额头和脸颊上都是汗,看得出她用下面这张嘴吞入男根更加辛苦,她平坦的小腹努力的起伏,拱起的一块彷佛是男根在体内的轮廓,两腿勾着椅子扶手,洁白的鞋跟一摇一晃,看得出脚指也在一曲一张的用力。
男人抓住她的细腰,霸道的又往里顶了几寸。精致的钥匙孔与其说是被插入,不如说是被劈开。
女人呜呜得叫着很悲惨,背後的铐住的双手左右摆动,身体也挣紮着扭动,白色的波纹激烈的晃动,像一条被掀上岸的海豚,显然她的身体似乎到极限,在本能的拒绝鸡巴的插入。想必生孩子的痛苦也不过如此,而她此时像是把生出的孩子『吃』回去。
这哪是性交,简直比凌迟还痛苦,精致的嫩穴被强制撑大了五六倍,让我软下的小弟弟都感觉到又热又痛,想必那些长着阴道的女人更是感同身受,果然,与眼罩女的两腿大张截然相反,沙发上的妻子胆怯又好奇的看着萤幕,修长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似乎这辈子也不愿再张开了。她用一只手小心的捂着两腿之间,即使隔着舒适的睡裤和纤细的嫩手,巨大的男根依然『插』得蜜穴又热又痛,她按得十分用力,宽松的睡裤大腿和腹部的布料都被抓在阴部,皱巴巴厚厚几层,似乎这样能让蜜穴更安全。
红旗袍不住的给女人擦汗,并鼓励着她,男人则是慢慢的将利刃向内插入,大概插入了十几厘米,女人昏死过去。
红旗袍见了,敬畏的给胸毛男跪下,战战兢兢的说,「主人,钗奴该死。没调教好贱奴。」
「名器六面埋伏,可不应该只有这种程度,你可要多下工夫。」男人示意红旗袍起来,「等你这里完成了,我还要送到『蝴蝶』那里再做培养。」
「是主人,钗奴一定尽力。」红旗袍听到蝴蝶两个字,捏了捏拳头。她粗暴的用戒尺把昏死过去的眼罩女再次打醒,「别装睡了,给我起来!」
「呜……呜……」女孩被打醒,她哭着用鼻子发出抗议,可依然得再次面对被男人从下体劈开的命运。
红旗袍见女孩醒了,打得更厉害了,要把从男人那受到的批评全撒到女孩身上一样。可只打了两下,就被男人抓住了手臂。
男人示意让她停止,俯下身含住了女孩的左乳,红旗袍心领神会的用戒尺在女人雪山一般的右乳上爱抚,镜头慢慢向下,胸毛男与女孩结合的部位似乎又插了一点,女孩平坦的小腹隆起的面积更大了。
妻子一只手在脖子、耳垂和一对巨乳上游走,另一只手依旧护着两腿间的密唇,大腿不安的夹紧,光滑而纤细的小腿轻轻的相互摩擦。
只听一声欢呼,朝电视看去,原来眼罩女孩成功的用下面的小嘴容下了胸毛男的巨根三分之二。红旗袍高兴的给女孩擦着汗。妻子也擦了擦汗,按在胸前和阴部的手都放松了一些,与萤幕里的女孩一样,她眉头也舒展了,表情轻松欣慰了许多。
男人将鸡巴慢慢抽出,只留个龟头在穴口,红旗袍量了一下湿润的长度,足足24厘米,红旗袍高兴的对女孩说「姑娘,真棒。」女孩好像获得了一项成就似得,含着口塞的小嘴唇微微上翘,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
妻子竟然也将睡裤拖至大腿上,乳白色四角内裤包裹着她丰腴硕大如磨盘的臀部,她一只手拉着内裤的边缘,一直手端着杯温水。她这是要干嘛?用温水灌入嫩穴,来感受一下阴道有多长麽?确实我三脚猫的几下能耐根本测不出她又嫩又紧的蜜穴深浅,可她测深浅是为了和眼罩女一绝高下,还是为了测量自己能否容纳胸毛男的巨大男根?两者似乎没有区别,她准备让男人进入自己身体了麽?
我目不转睛的偷窥着妻子,她端着水差不多有两分多钟後,皱了皱眉眉头,放下水杯,重新提上了睡裤。我有些得意,终究是对我的爱胜过排卵日带来的欲望,可後来想想自己得意早了,她是怕温水会稀释我射入的精液,怀不上小孩,才忍住了逐渐扩大的好奇心。
萤幕内外的香艳场面让我感觉小腹涨涨的,可能快射了,可我的小弟弟都没完全勃起。眼前的一切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境?今天我一定要记录下来,我匆忙的跑回屋内从公文包内拿出一支笔,又回到客厅门外,在新装修的墙纸上涂了一个五角星。
此时电视里已经开始了缓慢的抽查,巨大的男根在女孩体内进进出出,彷佛把女孩身体里的器官从阴道拔出来又插回去,女孩痛苦的表情彷佛难产一般,红旗袍在女孩的两个乳房和脸颊上揉捏舔弄着,希望给予点滴快感来缓解女孩的痛苦。
渐渐的,不知是女孩被插得麻木了,还是喊累了,竟然放弃了挣扎,任由男根的肆虐,只是偶尔发出呜呜的声音,穿着洁白的高跟鞋的纤细小腿被迫跟着抽插的节奏,灵巧的小脚腕上系着银色的脚链一闪一闪,铃铛更是淫荡的宣告着男人对这具娇美苗条肉体的征服。
萤幕外的场面则更加令我吃惊,妻子半卧着,一团宽棉布带放在沙发上旁边还有她的特质大号米色胸罩,解开了睡衣的钮子,用一只手按住腹部,胸前的布料被巨乳撑开,裸露的乳沟是自然形成,两粒漂浮在空中的乳球比任何时候都硕大胀圆,另一只手将两根指头粗细的银色圆环置於眼前,透过圆环看着萤幕里的情境,那眼神无比的服从又虔诚。
碟片上的男人加快了冲击速度,眼罩女孩纤细的身体随时会被这冲击撞碎一般,可身体被制的女孩只好发出低沉的哼声来表示抗议,罪恶的铃铛更是夸张作响,女孩骨感唯美的白嫩长腿本如一张价值连城的恬静水墨画,可脚腕上的铃铛非要打破这唯美的恬静,把安宁的气氛吵得紧张又焦躁。
高频的响声和无力的呻吟是性爱的催化剂,妻子松开按住腹部的手,悬浮於空中的两粒硕大乳球立刻冲破了睡衣,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这硕大的体积和坚挺的外形,我忍不住有些害怕,两粒两个篮球大小的乳房夸张的突出着,彷佛猛虎出笼怒视着前方,虽然乳房硕大,但底端并不大,成倒圆锥形挂在胸前,用『挂』显然不太准确,因为妻子的乳球并不下垂,似乎身体的大部分软肉都被凝结她们吸走,蓬勃上挺的势头要飘离妻子苗条的身体而走一般,所以『系』则更为准确。
肩胛两侧下方有一点因经常锻链而产生的肌肉,它们表面柔软而内部较为结实,是撑托着两粒乳球的主力军,从天鹅般细长的脖颈下面快速隆起的曲线就是两只猛虎扭打而成,这里的乳肉又软又挺,垂直的挤出的深不见底的细线。
虽然没有任何支撑,可两粒白嫩乳球依然紧急集合似得挤在一起,随着妻子的呼吸,这两只出笼的猛虎更是扭打撕咬起来,不断的挤向对方,妄图独占整个胸部。见到此等猛兽,一般凡夫俗子固然不寒而栗,怪不得妻子一直不让我撩拨她胸前的两头猛虎,如果突然怒视着出现在面前,八成男人都会吓得阳痿。
她张开小嘴衔着银环,双手在胸前摸了摸,皱了皱弯眉,似乎下定了决心,一下将敞开的睡衣全脱了下来。可能是由於灯光的原因,妻子的乳头并不明显,从我偷窥的角度看去,燥热的她胸前白花花的一大片还闪着耀眼的光泽。她一只手在这连成片的乳肉上爱抚,一只手抓着圆环慢慢转动,轻轻的眯着美目,张着小嘴一边沉重的喘息一边用粉舌灵巧的舔手中转动的圆环。
萤幕上的「呜呜……」声越来越大,妻子也加快了速度。
她拿着圆环从薄薄的耳垂滑到细长的玉颈,接着滑到胸前两个争斗的『老虎』上,轻轻的用圆环敲击,乳球荡起层层波纹,接着将圆环竖着夹在那深不可测的乳沟中,乳房的集中力竟然让圆环不掉,两只老虎则为了争斗圆环而更加激烈的抖动。
妻子拿起圆环在乳房上按了几下,像是教育了自己的淫荡乳房,又打开了圆环的机关,银色的圆环被折开成了一端连接着的两道圆弧,她用手捏了捏乳球的根部。
她要干嘛?她竟然要用这圆环束缚住乳房的根部。
咔嚓,一声,证实了我的想法,妻子的左乳乳根被这圆环紮住了,左乳变得更加鼓胀翘挺,彷佛要彻底从妻子身上飞走一般。妻子坐回沙发上,一双玉手从耳垂摸到脖颈,又摸到乳房外缘,被圆环紮紧的部分却一直不敢摸,她闭上眼睛,两手平伸向两边,表情痛苦又恭顺。
这是什麽仪式麽?她是想献出自己的身体?向谁献出?她那被束缚住乳根的左乳倒是露出了鲜亮的粉色乳晕,只有小小的一抹,而未被束缚的右乳的乳晕却看不清,难道是血压的问题?
妻子保持着这个姿势靠在沙发背上,细长灵巧的十指在沙发背上摸、弹、抠、抓用力越来越强,似乎在忍耐什麽。接着右手伸到胸前,食指轻轻一弹乳头,低吟一声「啊」,整个身体猛的一振,休息片刻後猛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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