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密集不断的枪声从列车各处传来,无数条火线从车厢身上射出,带起一片片蓝色的血花。
长长的列车就如同长龙般前行,感染者们也如潮水般涌到了车身旁。
列车的速度快到让前几个感染者直接被刮擦断手脚倒在地上,更有一些离得近的感染者直接被卷入车底被撤的四分五裂。
但即便是如此,车厢里年轻的士兵也开始了大呼小叫。
“啊那边过来了啊!”
“快开枪集火它!”
“那一定是一只帝王级,子弹都打不穿它的皮啊!”
我站着车顶上看了看那只士兵们口中的“帝王级”,不就是个身上带着大片结晶的“战锤”吗,甚至那种厚度的结晶都不到战车级。
而且……怎么就打不穿了,分明是打不中吧,我眼中看着几个枪眼中打出的火线,几乎是给对面的感染者描边,子弹都是绕着感染者走的。
“嘭——”我抬手就是一枪,左轮子弹借助初速度在空中打出来一个音爆,然后带着加速度击穿了战锤头顶的晶片,碎散的湛蓝色感染结晶随着它沉重的身体着地。
“别紧张,瞄准了再打!”我双脚挂在车顶向下倒着身体对士兵们喊。
“是军团长,好厉害!”
虽然我已经点出了诀窍,但他们只是觉得我好厉害,一发子弹就撂倒了一只所谓的“帝王级”。
我回到车顶,看着这群才不过两百多只感染者的尸潮,心里直发懵,张言河说的太夸张了,什么尸潮,这种当量的感染者也就只能被称之为尸群。
是啊,谁都是这样过来的,我当年看瑞秋轻而易举地击杀了一只骑士级的铁手时不也是这么惊讶吗,只不过是因为当年的我太弱了所以才会觉得骑士级的感染者很强。
我再看了看了脚下飞驰的车身,每一块钢板都是我亲自在城镇上挑选、张言河亲自砍价的,别说在这坚固的钢板上留下爪印,这种速度它们能跟上就很不错了。
而且看看这群连追上列车都做不到的感染者,除了部分骑士级和灵敏的斥候级,基本上都是活靶子,看来张言河就是故意挑了这么一条感染者少到不构成威胁的线路给这些新兵蛋子练胆的。
“浪费子弹。”我把左轮插回腰间的枪套,坐在车顶上看着数量越来越少的感染者,嘴里嚼上了一块饼干。
虽然口上说着浪费子弹,但如果消耗一些子弹就能让这群新兵蛋子对感染者不再恐惧,那么还真有这个必要。
不过这几百只感染者里必定有侥幸能趴上车的漏网之鱼,我附身拔出我靴子两侧的战术匕首,在各个车厢上方来回巡逻。
而且不得不说,果然还是实战更练人,经过了第一片尸群的时候,大家伙就跟坐上了云霄飞车一样挤在车厢内部,尖叫声此起彼伏。
而在经过第二波尸群时,雪原的军人们已经按照之前一个月训练和演习的那样,开始试着从装甲列车的枪眼往外射击了。
等我用腰带把自己固定在车顶睡了一觉起来,发现难民们都开始持枪射击了。
一开始的尖叫声也变成了澎湃激昂的鼓舞声。
“嘿!看我撂倒了一个!”
“这些丧尸傻傻的冲,简直就是活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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