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下午四点,我看了一眼表,完事后正好去吃晚饭。
校场中心的积雪已经被我和张言河扫出了干干净净的一片,范围不大,也就百平方米,不过区域太大反而不好,这就够了。
腰两侧的左轮已经被我握在了双手中,我右手大拇指下落,将手中左轮的弹巢拨到一边去,然后把子弹倒进另一只手的手心,左手同样这样做。
张言河直接将弹夹斜了下来,双方都把枪里的子弹放到了一边。
亚叶双臂环抱在胸前,就站在没有被扫出来的雪地里,看来扫出来的地方是场地,进去别被误伤了。
我悠闲地往左走了三步,然后又往右走了回来,脚步似是在散步一般地轻盈。
而张言河也逐渐向我靠近,脚下走的是七星步,但无论右脚踩的是天权还是玉衡又或是凝光,作为身体重心的左脚都牢牢地踏在瑶光上。
而我逐渐散步到了他的斜对面,瞬间,我的右脚以疾速从地上抬起,借助身体的旋转向张言河横扫而去。
张言河自然没有吃惊,手中步枪一竖,已经将我踢向他身体一侧的攻击挡住。
而我也同样想好了被他挡下来后的后招,只见我右脚一转,脚尖朝上一记直踢。
张言河想过我可能瞬间换一个方向进攻,但没想到我会在第一招的基础上来一次上踢,虽然他第一时间把枪横过来下压,但我的靴跟还是抵开了他的步枪,张言河一偏头,我靴跟上的马刺堪堪从他脸侧掠过。
但没等他喘息,我踢上去的靴跟又从空中落了下来,张言河听到头顶的风声没有硬接,低头往旁边翻滚闪避。
张言河拍了拍身上的雪,看来第一回合我占了便宜,我抛了抛左轮,甚至第一回合都没用枪斗术。
“寒露,以前没见你使过这招啊,哪学的?”张言河问我,我们相互配合很长时间了,几乎是一招一式都能下意识闪避,但刚刚那一脚的分支攻击却是张言河第一次见。
“嘿嘿,如果不是打了昨天那场仗我还真学不到。”我偏了偏头,心想果不其然,那帝国士兵靴跟上装的钢板都能对我造成那种伤害,那我这靴跟上装马刺的几乎都能把靴子当刀使了。
如果不是张言河换成一个感染者,我这一记上踢可能直接用马刺划开它的喉咙,要是换成个帝国士兵那估计当场止不住血了。
而这时,张言河这次发起了主动攻击,整条步枪的枪口向我刺来,我低头刚闪过一次刺击,接着张言河横扫过来,一声清响,我抬起的右手扣住左轮扳机,左轮刚好挡住了横扫过来的步枪。
当然张言河的攻击不会是这一次刺击,我双手食指扣住扳机将两把左轮交叉,分别在身侧、面部和心脏挡下张言河的其他几次连续刺击,然后松开除了食指外的其他手指。
左轮因为后面比较重,所以枪托直接旋转到了下面,这样这两把左轮就变成了两把正好护住我手背的拳套了。
我身姿漂移不定,右边出拳时,左边也早已准备好了差不多的力度,我的左轮同他的步枪相击,发出一次次清脆的响声。
就在我的左轮滑到眼前的一瞬间,张言河用力一推,我在空地上后退了几步,而他立刻用步枪做支撑,双脚腾空而起,尽管我手中已经将左轮在胸前交叉,但还是被踢飞出去,借机一个后空翻着地。
亚叶在一旁点了点头,似乎对我们俩的表现都相当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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