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蔚是大国,与这些附属小国之间的比试较量,今年是落在她身上了。
几个哥哥弟弟,都不是平庸无能的,但父皇不想过多暴露出众皇子的实力,就把她一个出嫁的公主推出来了。
试问,一个公主方且如此,皇子又怎么会弱。教养出这样公主的国家,又怎么会弱?
大蔚的皇帝陛下,安的就是这样的心思罢。
 ;。。。 ; ; 范彤在思量着玉珏的事情,雍南女国这显然是有备而来,这样做到底又是为了什么?范彤是不会相信残月珏的事情是巧合的,必然有某种联系,只是不知这雍南女国是什么目的。
不过,这玉珏都送达她手中了,有什么目的应该很快就能知道。
想开了就觉得有些困意,范彤自顾自在窗前的软塌上躺下,打算小憩一会,晚上好有精力去参加国宴。
想到要应付那些个使者,范彤就一阵头大,昨天她有接到父皇的密旨。让她在国宴上想办法打压一下几个最近特别不安分的小国,她父皇可是给她出了个好题。
徐浪习惯了被范彤无视,自己坐在圆桌前喝茶,右手食指在桌面上叩击,思考着那玉珏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
公主说那本就是她的东西,可是从公主自民间回宫后所用所戴无一不是精美非常,那玉珏如此普通有些说不过去。应该不是皇宫中的东西,可是照她以前和范婆婆的窘迫生活来看,也不像那时候就拥有的东西。
那这玉珏,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怎么会被雍南女国的使者送来?
两个人一躺一坐,各有心思,没多久却听宫女来报,瑞王府出事了。李芸香昏倒了,有流产迹象,目前大夫正在紧张救治。
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孩儿出事,世子大人紧张得不得了,知道这个消息后就立刻回瑞王府了,让范彤给皇帝和皇贵妃告罪一声。
范彤到前殿把事情和皇贵妃一说,去太医院带了几个御医就匆匆也回了瑞王府。
瑞王府,一群人候在李芸香院子里。就是瑞王和侧妃都来了,两位也是面色焦灼,这是瑞王府盼了许久的子嗣,万万不可出什么差错,要知道瑞王府因为祖先的一个诅咒一向都是一脉单传。
老瑞王就瑞王这一个儿子,瑞王也徐浪一个儿子,子嗣凋零可见一斑。李芸香肚子里这个孩子可是非常重要的,要是出了什么事,说不定瑞王一脉就此断了。
范彤带着太医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侧妃好像都要哭得昏厥过去了,示意一个太医去照顾侧妃。自己去问瑞王情况怎么样,怎么也不见徐浪,瑞王告诉她徐浪不顾大家反对此刻正在房中陪李芸香。
范彤正要让其余几个太医也进屋去,却见徐浪一脸灰白的出来,嘴唇干裂。看着瑞王摇了摇头:“父王,大夫说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一旁的侧妃听到直接晕了过去,瑞王也是强自镇定,拍了拍徐浪的肩头,带着昏倒的侧妃走了。
范彤看到徐浪那个样子也有些于心不忍,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告诉他真相,但现在没凭没据的就没有多言。挥手让几个太医进去房里再看看,走到徐浪身边,握了握他的手。
感觉手中的温软,徐浪眼中恢复一丝清明,看着进屋的众太医的背影,心中期待这些医术顶尖的御医会有什么办法。
不一会儿,屋子里传来李芸香歇斯底里的叫喊:
“不要,你们都出去,不要害我的孩子,不要……我真的没有和公主争世子爷的意思……放过我吧,放过我腹中的孩儿……”
听到这声声哭喊,徐浪松开范彤的手,目光复杂的看着面前的公主——他的妻子。真的会是她吗?公主一向不喜欢芸香,这……徐浪不敢多想,几步又回了屋里,入目的一切却让他惊骇。
李芸香下身全是血趴在地上挣扎哭喊,几个太医在一旁束手无策,之前的梁大夫轻声似乎在安慰李芸香。徐浪怒不可竭暴喝一声:
“到底怎么回事!”
几个太医被驸马这一吓,普通全部跪倒在地告罪讨饶:“臣等无能为力,救,救不了……”
把李芸香抱回床上,忍住悲痛安慰着她,这么多血,这该多疼。再想到失去的孩儿,徐浪又气又痛还有一丝不知到该放到何处的恨意。
不过这丝恨意很快就找到了安放之处,梁大夫哆哆嗦嗦地跪过来说:“芸香姑娘这是中了蛇行毒,乃至流产的。这蛇行毒,我,我……”
说到后来越来越结巴,徐浪还是听明白了原委。问题出在院子里那株琼花树上,李芸香就是日积月累闻多了那香味导致流产,那琼花树有蛇行草的味道。
徐浪想着,那琼花树的确奇怪,常开不败,味道也和寻常的琼花树有所不同带有一丝丝甜馨,莫非那甜馨就是梁大夫说的蛇行草的味道?
那树原来是公主沉香苑的,这事情,莫非害真的牵扯上公主了?会是她做的吗?这可是谋害了一条生命啊,再任性讨厌芸香也不会如此糊涂吧?
一时间,诸多问题塞满徐浪的脑子,弄得他头痛欲裂。
李芸香还在她怀里哭得声嘶力竭,口口声声的嚷着让范彤还她孩儿。徐浪只能继续安慰,也抽不开身去查明真相。
范彤却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让一干太医退了出去,仅仅留下梁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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