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推开门前,季严凛就叮嘱她,“进去以后别怯场,该吃吃该喝喝,不高兴了就甩脸子,知道了吗?”
牧念河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要求,笑了,“你带我见的什么人啊,还至于我甩脸子?”
“进去就知道了。不过你这脾性确实不容易和人撕破脸,只喜欢一个人憋着,迟早得憋坏。”
这人又开始揶揄她,牧念河平平嗔了他一眼,和他一道进门。
一进门,云屹便开口,依旧那副不着五六的模样,出口抱怨,“怎么才来啊,等的我都快饿死了。”
“路上堵车,来晚了些。”季严凛先帮她把外套挂到衣架上,然后才是自己的。
云屹见不得他一个大男人这么腻歪,忍不出开腔:“办婚礼了吗就这么伺候着,季严凛,我瞧不起你。”
牧念河循声看过去,一个容色俊美的青年男人。
云屹自打进门就上下打量牧念河,那眼神谈不上冒犯,只是盛着颇多好奇。
季严凛悄悄和她说:“他最近脾气不好,你别搭理他。”
“哦,为什么?”
“被白月光甩了。”
牧念河忍住不笑,先开了口:“云先生,久仰大名。”
云屹虽然对季严凛结婚就把季氏大项目全甩给他一个人的行为表示鄙视,但他基本的礼貌还是有的,尤其是对漂亮女人,立马伸手:
“牧小姐您好,我才是久仰您的大名。”
牧念河不解:“什么意思?”
“他。。。”
“不是要饿死了?”季严凛出声打断,扫了他一眼,于是云屹便不敢再说了,无奈耸肩,“好吧,他不让我说了。”
季严凛在任何场合下都是说一不二的,牧念河想问也问不出来,只能作罢。
他们之间谁都没有互相介绍,除了交换名字外,她只知道这位叫云屹的先生是宾大神经科学的博士,现在在给资本家打工,季严凛就是那个资本家。
只不过牧念河能看出来,云屹和他的关系是真的很好,她甚至怀疑“云缆科技”的“云”就是云屹的“云”。
席间云屹不住抱怨工作有多难干,要季严凛加薪,他一一应了。
“牧小姐,你不知道,他简直就是个工作狂。”
饭吃到一半,季严凛出去接电话,云屹喝多了,拉着她絮叨。
“自打我认识他,他就没休息过。七年,这人每一分钟都在赚钱。”云屹无语的摇头。
“有时候我挺讨厌他,有时候又挺佩服他。不仅智商高,情商也高。我们第三次创业的时候,他基本已经很少参与技术研发,更多的是上酒局、搭人脉,最初的云缆,几乎是靠他一杯酒一杯酒喝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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