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聂玲这是谁挖出来的,她告诉我这是钱森下来的时候挖的。
钱森果然下来过!
我心中嘀咕了一句没有在追问,不过钱森挖掘的这条通道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行,我背着槐木凶棺肯定是进不去,没办法我只能先让聂玲进去,然后把槐木凶棺塞进去。
然后自己在钻进去,推着槐木凶棺向前走,做这一切的时候我的右手依旧没有离开槐木凶棺。
背祟上记载,与其说是用鲜血压制槐木凶棺的怨灵,不如说是献祭,以鲜血为引,将槐木凶棺内的阴灵始终保持在休眠的状态,如果我突然断掉槐木凶棺的鲜血,鬼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在狭窄的空间推着一具棺材向前走很累,尽管我有阴兵帮忙,但从通道内爬出来的时候,失血过多外加劳累让差点让我昏过去,站在地面上眼前一黑就想要向后仰。
聂玲急忙扶住我关切地问我说:“没事吧!”
“还好!”我强撑着让自己不至于昏迷,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发现我们正身在一片山林之中,月亮高悬在夜空,耳边依稀可以听到哗哗的水声。
夹皮沟附近有水声的地方就那么一处,那就是羊角峡,但问题是羊角峡距离夹皮沟足有五六里那么远。
夹皮沟下面的这座古墓比我想象之中还要大不少。
不过我也来不及去考虑其他的事情,把槐木凶棺背上就向着夹皮沟的方向走去。
虽然离开夹皮沟已经有半年了,但小时候盛夏时节,我和狗子他们几个没少偷跑到羊角峡洗澡,所以路肯定不会走错。
五六里的山路,我背着槐木凶棺来到夹皮沟外的时候已经是筋疲力尽了,失血过多导致我眼前发黑,甚至于我自己都不敢肯定下一步会不会昏倒。
夹皮沟内有叶亮的马仔驻扎,所以我并没有背着槐木凶棺进村,而是选择进入了夹皮沟前面的柳林之中,也就是当晚我和钱森躲了一晚上的地方。
进入柳林之后,我有些虚弱的让聂玲帮我弄些柳枝铺在地面上,然后把槐木凶棺放在上面。
柳树又被成为阴木,有遮挡鬼眼阻挡阴灵的作用。
放下槐木凶棺之后,我整个人顿时瘫倒在地上,眼前一黑直接就昏了过去,等我再次苏醒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苏醒之后我第一时间看向槐木凶棺,发现它正静静地待在柳枝上,这才松了口气。
我看右手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过了,应该是聂玲做的,我苏醒过来的时候她正趴在我的腿上睡着了。
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我心中不禁想,不管你是人还是鬼,我叶鞘这辈子就认准你了。
因为我们是跟着叶亮进山的,所以并没有时间准备食物,从昨天开始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再加上失血过多,我饿的实在是够呛。
就在我寻思应该去什么地方找些东西吃的时候,聂玲揉着眼睛抬头看着我,说:“醒了!”
“嗯!”我说:“起来吧,我带你去找点吃的!”
我出生在夹皮沟,对这里的一切可以说是相当的熟悉,带着聂玲并没有进村,而是深入柳林。
穿过柳林之后是一片平原,本来这地方种着足以养活夹皮沟数百口的粮食,不过半年没人搭理已经荒废了,我带着聂玲在杂草丛生的菜园里摘了几根黄瓜一边吃,一边问她夹皮沟有没有什么动静。
抬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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