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打斯维因。
单就这番勇气,遍足以令斯维因为之侧目,更别说她现在还能站在这里了。
哪怕伤痕遍体,哪怕痛苦不堪,赛维卡仍旧摇摇晃晃地站在斯维因面前,她的一只瞳孔已经碎裂,另一只却仍怒目圆睁。
“身体?不,你那机械臂,并没有诺克萨斯勇士的血肉刚强。”
“忠诚?一个背弃了自己主子的人,又何来忠诚可言。”
“信仰?哈哈……”乌鸦自己都笑了,他并不觉得祖安人配得上信仰两个字。
“倘若是本性凶猛的话,倒是可以做一只供我驱使的野兽——向我效忠吧。”
“……”赛维卡似乎呢喃地说了些什么,她的一侧脸颊已被恶魔的能力燃烧殆尽,只剩牙齿裸露在外,很难再说出话来。
“你说什么?”斯维因向前走去,赛维卡将嘴里的血肉吐掉,用仅剩的那只眼睛盯着他。
“我说……”
“草你妈!”赛维卡用尽全力挥出最后一拳,裹挟着音爆向前扑去,却连斯维因的一根羽毛都没蹭到。
“我可不是在邀请你,女士,那是个陈述句。”斯维因越过赛维卡的身体,下一刻,无尽的恶魔之力从他斗篷下涌出,吞噬了赛维卡,和整座宫殿。
“着火了?”凯瑟琳换好睡衣,准备入眠,突然看见窗外一片火光,作为警察的责任感让她立刻换回制服,准备去现场维持秩序。她也在想要不要叫上隔壁房的蔚,可转念一想,蔚毕竟是祖安人……还是算了吧。
凯瑟琳正要出门,刚好撞见了自己的母亲:“你要去哪儿?”
“西城着火了,我过去看看。”
“你是警察,又不是消防员。西城的火灾会有专人处理的,不用担心。反倒是家里的客人,你该去陪着她才是,不然就太失礼了。”
凯瑟琳一愣:“好……”它转身向蔚的房间走去,突然停住。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吉拉曼恩皱眉:“嗯?”
“你可从来不待见蔚,今天怎么这么关心?”凯瑟琳转过身,直视母亲:“梅尔议员的葬礼就在西城区举办,贾斯汀他们也在西城区——到底出了什么事?”
吉拉曼恩议员眉眼微低,并没有因为凯瑟琳的态度而生气:“你确实适合当警察呢……”
“孩子,至少这次,你必须听我的。现在发生的所有事,都与我们吉拉曼恩家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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