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略微有些心不在焉。
来到槟城的当天她就被医院安排了通宵手术,更何况过去一整周都是兵荒马乱,她特别需要一个意外来排解情绪调整节奏,所以上次与他苟合,那只是个意外而已。
不会再有下次。
裴枢看着她专心缝合伤口。
她每完成一针,都会朝伤口吹一口气,帮他止疼。
疼是止住了,酥酥麻麻的轻痒却顺着神经末梢爬到大脑。
这几天他在处理那些觊觎生化武器的对家,没有太多时间细看送到书房的调查报告。
关于姜泠的调查报告。
从理论上来讲,他已经足够了解姜泠,但每每看到她都还是那夜在酒吧天台的印象。
她用巫术把身边的氧气都抽空了,仿佛隔着一层玻璃在和他说话。
他足够了解姜泠,但依旧对她知之甚少。
譬如现在,作为医生的她脸上几乎没有表情,清冷不可攀,不熟悉的人指定以为她心情不悦。
姜医生,他哂,我们之间的医患关系不必如此紧张。
她收起镊子,幽幽瞥了他一眼:从古至今,医患关系本来就不好。
哦?
你看看历史书就知道了,哪个皇帝没说过一句要太医院陪葬,她抱怨道,伴君如伴虎,我可不干。
这个说法裴枢倒是头一回听说,只不过相似的事情已经在屿邸发生很多次了。
她隐晦谈起,是在提醒他做决定。
关于什么时候放她走的决定。
等你把我治好了,我就放你走。他开出条件。
其实她很聪明,知道不能把伤口缝得太完美,这样一来他就会嫌弃她的医术,从而直接把她开除,然后再换个医生。
但他怎会允许她如愿。
她要离开也只能是透明地离开,他要调查清楚她所有隐瞒的秘密,她的前男友,她的过去,以及
探索她的秘地。
听见他的条件以后,姜泠强掩内心的失望,根本不想跟他说话,直接朝外走。
你出不去的,身后传来他的低音,姜医生,想要你命的人也有很多,而我可能是唯一一个希望你活下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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