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不知是不是鬼迷心窍,就和失了心智一样越赌越大。
这次的数额,除了他大伯,谁都堵不上。
“奶!我爹这次被扣押在赌坊,说……说不还钱就不放人。”
老太太明白,救老三只是老大一句话的事,可她那好大儿就在等她求上门。
打的什么主意,她心里门清。
一时陷入了两难,好日子没过两天就这样灰溜溜回乡,她不甘心。
可又不能放任小儿子一直被人扣押折磨。
她长叹口气:“罢了!找你大伯多要点银钱,咱们回……”村字没有说完,陆银花一脸喜色的进门:
“奶!好事!大好事啊!”
老太太斜了一眼,没好气儿:“你三叔还在逮人手里,哪里来的好事?”
陆银花压根没听清,一张信纸怼到她奶脸上:“洛曦……是洛曦来信了。”
“真的?”老太太一听眼都亮了,半月前她给洛曦去信,问问有没有戒赌的法子。
等了半个月,终于回信了,她垂死病中惊坐起:“快打开……快打开给我念念。”
大伯是当朝侯爷,陆家两个女儿自然识字,陆银花拆开信纸一目十行。
脸上先是愤怒,再然后变得古怪……最后表情一言难尽。
老太太在旁急得不行,“写了个啥,你到是念啊!”
“洛曦说,三叔之所以涉足赌坊,多半是被人引诱。”
“这咋引诱?”老太太不懂,又不是青楼姑娘,脱光了引诱男人走不动路。
自己不愿意赌,别人还能拿刀架脖子逼他?
陆银花摇头,“洛曦说了,赌徒会在输与赢之间大起大落,分泌啥胺的,就是让人很快乐的东西。”
然后补充,“和五石散一样。”
前面老太太没听懂,但当听到五石散,她就明白了,那是一种可以使人上瘾的东西。
一旦沾染就戒不掉了,头也不疼腰也不酸一个轱辘爬起,整个人气势汹汹。
“不用说,肯定又是那二手破鞋搞的鬼。”
她只是不懂赌博这种东西还能被人带上道,不然早怀疑到姜可媛头上。
“信上还说什么了?”她爬下床,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静待下文。
“洛曦还说,以前教您的手段,估计他们已经想出应对办法,又教了您新招。”
的确,这次的事,她被老大死死拿捏,想出去闹一闹都不敢,就像专门想出来对付她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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