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太大惊,眼耳口鼻呛水,两只手拼命挣扎滑动,妄图抓住什么。
“呜——咕噜噜!”
越挣扎,头顶用力越猛。
一息,两息,三息……
窒息带来极致的恐惧,陆老太在水下拼命睁大眼,她怕极了。
一分钟过去,就在她以为小命休已,会溺死在水中时,头顶忽然传来一股力道将她拉起。
陆老太大口大口呼吸,双目赤红瞪向身旁面无表情的始作俑者,张口就骂:“你这个贱……”
“啪——”不等她把话说完,田嬷嬷唇边勾起抹冷笑,手再次用力,重新把人按回水里。
窒息感再度传来,恐惧加倍。
挣扎间,模模糊糊地声音穿过水面传来:“嚣张啊!你继续嚣张!”
水下,陆老太大脑一片空白,只余下本能挣扎,听到声音,下意识摇头。
田嬷嬷感觉到了,但手下不停,重新把人再拉起,将脸凑近,如毒蛇吐信轻语:“还敢为难我家小姐吗?”
“我是她婆婆……咕噜噜!”
“你这种下贱人,小姐能赏你口饭就应该知足懂吗?”
“叫我儿杀了你……咕噜噜!”
陆老太刚开始还能骂上几句,在一次次死亡临界点的折磨下,她双眼麻木空洞。
田嬷嬷见状笑了声,一把将人甩到地上,伸出脚尖抵到如条死鱼般的老太太唇边:“给我舔脚。”
双拳捏紧,老太太屈辱地闭上了眼……
田婆子哈哈大笑,笑声猖狂:“吐我口水时候不是很厉害吗?”
老太太缩了缩脖子,默不作声。
一只大手伸过来侮辱性的拍了拍她脸:“在后宅,我有一万种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
“不想死,以后夹起尾巴做人,见到夫人绕道走懂吗?”
重复濒死,是摧毁一个人心智的最好手段。
田嬷嬷驾轻就熟,一看就是各中老手。
她站在原地指挥,“自己脱了衣服洗澡,等谁伺候呢。”
老太太麻木地照做。
“瞧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哪还有刁难咱们夫人时的神气,跟条狗一样。”
田嬷嬷对着身旁两个丫鬟教导:“以后在这院中,就给她吃大花的食物。”
大花是后院养的老母猪,过年用来祭祖。
“咦!真的有人和大花抢食了。”三人说说笑笑,嘲讽着自己进入木桶清洗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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