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看!我手中的玉镯就是最好的证据。”
马氏把从陆老太腕上撸下来的玉镯呈给佰霆云。
“为让婆婆帮他们办事,米夫人亲手送出这只玉镯作为定金,银楼购买之物,您派人一查便知。”
收到玉镯,她曾拿去县城的首饰铺问价格,也就知道了此物出自银楼。
何人何时购买,价格几何。银楼都有记账,一问便知。
经过佰霆云同意,一名衙差很快去而复返。
证实马氏所言不假,玉镯的确是米夫人前些日子带着丫鬟在银楼购买的。
堂外对洛曦的讨伐声音停歇。
米管家面如死灰,仍旧咬着牙不承认,“那又如何!赠送玉镯只能证明两家关系好。”
“人情世故,各家夫人往来,谁不是相互赠礼?”
洛曦见他一副咬死不承认的模样,笑了笑,请出崔掌柜,给予致命一击。
“大人!患有过敏症的病人莫说使用染发剂,平日饮食起居都要仔细再仔细。这是常识。”
崔掌柜抱着一卷脉案上堂,行礼后不急不缓的说:“您请看,这是死者生前在保和堂的脉案。”
开玩笑,染发剂在大庸各地大卖,不知为主子赚了多少钱,如何也不让这帮小人损了染发剂名声。
“我曾三令五申叮嘱死者注意事项。”
“不可使用胭脂水粉,贴身衣物只能细棉所制,入口不吃发兴食物,杜绝一切诱发过敏的可能性。”
佰霆云边听边翻看死者脉案,微微颔首,表示崔掌柜所说与记录无异。
洛曦上前一步,“试问一个胭脂水粉都不能使用的病人,为什么要用我的染发剂呢?”
她轻笑一声:“好比明知道耗子药有毒,但你非要吃,死了能怪谁?”
米管家被问到哑口无言,颓然的站在原地。
多方证据下,佰霆云宣判洛曦无罪,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属个人行为。
百姓本以为事情到此了结,哪知,洛曦闪身拦住即将离开的米家人,对上首的县令抱了抱拳:
“大人,我现在要反告米家为染指配方,枉顾杀害人命。”
“证据有下。”
所有人即将离开的脚步一顿,重新回过头,反告米家?还能这么玩?
“第一,米家觊觎配方,陆家可作证。”
“第二,死者明知自己患有过敏病,没有理由自寻死路。”
“综述以上,我有充分理由怀疑,米家为了得到配方,使用花粉一类之物谋害姨娘性命,嫁祸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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