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喜欢楚哥哥,楚哥哥又没有说过喜欢她,他一直象哥哥一样对她,他是说过让她别忘了去找他,但是又没说要她当女朋友,也许他有女朋友了也说不定呢?
而且妈妈说过,我们一辈子喜欢的人不仅仅只有一个,特别是年纪小的时候思想幼稚,喜欢的人大半都不能当真,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丰富,心境有可能会改变很多,所以,要有耐心等,要慢慢找,才能等到那个真正能和自己共渡一生的人。
楚哥哥会是那个和我共渡一生的人吗?我又会是楚哥哥想共渡一生的人吗?
可是为什么,只要一想到楚哥哥可能有女朋友了,她心中还是不由一阵凄惶,一种独自一人在茫茫大海中沉浮找不到岸的凄惶。
程苏在这一片凄惶中仍然决定,她暂时不能告诉楚少恩真相。就象白衣哥哥说过的那样:从你决定不当程苏的那刻起,你就没有后悔的权利了,你要为你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能再指望有谁为你负责任了,你必须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做了决定的这一刻,程苏觉得自己才算真正长大。
既然如此,她只能先扮演好陈念慈这个角色,程苏想起了周晴,也许周晴可以帮她。
………【18。百变】………
可是,要出门前,她才现了一件世界上最最最重要的事情,她口袋里没有半毛钱……那怎么出门呀?对了,有卡,可是光有卡也不管用,她没有密码还不是取不到钱。
那么,跟谁要钱?不知为什么,她觉得应该跟楚大叔要,他才是正宗苦主,何况昨晚还陪他睡了……orz,反正,他说要跟她睡一屋她不敢有意见,她跟他要钱他也不应该有意见,不找他要又能找谁要?
可是她连大叔的电话号码都没有,看看手机里有没有存,她打开手机找了找,“老公”应该就是楚少远了吧?陈念慈,也不知你老公给不给我钱?
她拨通“老公”滴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了,话筒里传来楚少远低沉的声音,“喂。”
“楚大……”程苏一个“叔”字还好收了回来,“楚少远吗?我是陈念慈。”
楚大叔心道:很好,连名带姓地叫我,连名带姓地称呼自己。嘴里轻轻“嗯”了一声,“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我有什么话要对你说吗?怎么听起来有点象以前做错事时爸爸妈妈诱供的口气?程苏疑惑了。
她想了想,哎,原来,问人要钱是一件多么多么难以启口的事,怪不得张爱玲说过要和一个人有多亲密才可以问他要零用钱,她现在是有深刻体会了。
楚少远等了半天又“喂?”了一声,程苏总算鼓起勇气结结巴巴滴:“我……我……我没有钱,你……你,你能不能给我点钱?”
楚少远这会儿坐在办公室里还在想昨晚那个问题,说不定陈念慈真的就只是说梦话而已,根本没有别的意思,亏得自己还在这儿小题大做,正在翻来覆去间,陈念慈居然自投罗网,他很快接起电话,以为她是要坦白从宽,却不料她是来要钱的。
她不是有卡吗?他公司会计每个月都会按时给她的卡里打钱的,一个大学生难道每个月两万块还不够零花?!
他的声音不由没好气起来,“每个月的钱都按时打到你卡里了,你还要多少钱?”
程苏不敢说她忘了银行卡的密码,只好怯生生滴:“两,两百?要不,一百也可以。”大叔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楚少远看了看电话:他没听错吧?两百?要不一百也可以?她难道连出门的钱都没有?
程苏确实连出门的钱都没有。
“我叫司机送过去给你吧,你是不是要出门?”楚少远很干脆。
程苏“嗯”了一下又没声了。
楚少远有点小怒:你真不懂还假不懂啊?问你是不是要出门的意思就是让你主动交代你要去哪里!
那边的程苏没有要交代的意思,楚少远终究还是拉不脸来问她要去哪里,只好又问,“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没有了,谢谢你,再见。”程苏如释重负地挂了电话。
楚少远看了看电话:这就挂啦?!达到目的就挂电话啦?也不问问我还有没有事,还等着你交待呢。
楚少远吩咐小林,“你把她送到目的地再告诉我她去了哪里。”
程苏看到司机送来的钱后有点晕,她还很少拿到这么多的现金,一整叠捆好的,小林说:“楚总说是一万元,您要不要数数?”
“不用了不用了……”程苏把头摇得象个拨浪鼓,大叔貌似不高兴我跟他要钱,又一下给那么多干嘛,是不是要在15o万的奶娘费里扣啊?
她看着桌上那叠钱呆,以前,她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钱的问题,因为那还没列入她关心的范畴。
这是她第一次向父母以外的人开口要钱,实在是一件很丢脸的事,这种事对陈念慈来说也许没什么,可是对程苏来说,却十分难堪。
陈念慈靠楚大叔养着,她真的一点都不难受吗?特别是这个男人对她基本上是缺乏尊重的。也对,谁会去尊重自己养的一头小狗?
这和父母对她是多么的不同的。以前,但凡是她想要的东西,爸爸妈妈都会买给她,而且上初中以后还每个月给她两百块零用钱,不过要求她记帐,并定期检查帐本。
妈妈说,只要她学会如何管钱花钱,就可以给她更多的零花钱。就象自由一样,如果她能管好自己,爸爸妈妈就会给她更多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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