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俞潇洒摆摆手:“你看我有事吗?”顺便得意转两圈。
老朋友深感纳闷,他们说:“这把年纪进去出来没报废,怕在里面没啥戏发生。”
“好说呢,里面的女人唯我是瞻,被治的服服帖帖。”
孙俞便把遇到红玫瑰,黄玫瑰的经过详细讲给那群老朋友听,听得那群中年男人心里痒痒的,恨不得自己亲临现场。
他们竖起拇指赞孙俞宝刀未老。
孙维觉得好奇怪,在外人面前爷爷从不提柴房那晚的事,而在爸爸孙剑面前则不提山里遇到红玫瑰,黄玫瑰的事。
红玫瑰和黄玫瑰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还只是爷爷为了换回自尊编造的。
但孙维相信爷爷在柴房那一晚被蹂躏是真的,奶奶好长一段时间才接受了爷爷的状态。
她叹气说比守活寡没强多少,不过像牵头骡出来溜溜玩玩罢,没啥戏码。
奶奶觉得只要时常有人挨骂,出口心中闷气,日子还能过下去,只是脸上笑容少了许多。
孙维发现奶奶皱纹一天天往脸上爬,直到有一天她服老了,妈妈也发现婆婆衰老的速度比以往快速许多。
还常常关心婆婆问她想啥了,以前还爱穿花裙子,抓马尾辫,活像一个少女,怎么现在成了七老八十老太婆。
奶奶认为妈妈猫哭老鼠,她瞪了妈妈一眼,严厉地说:“当你守着一个男人是个废人,你就老得快啦。”
妈妈暗暗吃惊,从此便不再过问奶奶的事情,更懂得珍惜自己的老公,常常煲口烫水给他喝,红枣枸杞,羊鞭牛鞭隔三差五没断过。
孙维爸爸孙剑看到妻子像换一个人似的,晚上睡觉时,问她为何专煲补汤给他喝,难道他力不从心了,
暗暗骂妻子贪得无厌,他已经是想方设法,千方百计,总之吃奶之力都使出了。
心里困惑许久才终于开口问妻子原因。
孙维妈妈笑着说:“保养要趁早,难道等你报废才想着保养,到时治好都白浪费医药费。”
妈妈笑着把奶奶脸上爬满皱纹原因一一告诉爸爸,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爸爸叹口气说:“都是女人村的女人害的,她们抢走母亲的快乐。”
“知道我为何频频煲汤给你喝了吧,我要保住这种快乐,望青春常驻。”
“知道我是你的快乐源泉你还跟我生气。”
“以后尽量让你快乐。”
“这样还差不多,偶然喝碗祛湿汤也好,补汤喝太多容易上火。”
“怎么上火呢,难道我还不能让你去火?”妻子表示疑惑。
孙维记得那段时间妈妈煲好汤不给他喝,说这是大人的汤,小孩子喝不得。
孙维问如果喝了会怎样,妈妈告诉孙维如果小孩子喝了,身上会长出一只大老鼠。
孙维并不害怕,他觉得好玩。他最喜欢学着猫咪逗老鼠玩的。
故意放它走让它跑一会,又抓住它,如此反反复复,老鼠始终跑不掉。
趁妈妈不注意,孙维偷偷喝了爸爸的汤,且喝了两碗,他期待身上长出一只大老鼠。
可是直到晚上睡觉仍没老鼠出现。睡梦中他梦见追逐班上女同学。
第二天醒来他不敢把内裤丢给妈妈洗,那一年他十一岁,他永远记得那一个晚上,并把梦里那个女同学作为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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