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伟分明看到,但他不做声,只是问嫂子怎么不去铁牛哥家吃杀猪饭。
梁玉珍系好最后一个纽扣,不慌不忙地说:“不想去就不去呗。”
军伟觉得嫂子变了,她以前说话和和蔼蔼,看上去温柔可亲。
“人人都去,你不去别人闲话呢。”军伟说。
“谁舌头那么长,爱说便说吧,我不介意,无非是一顿饭而已。”珍嫂子说。
军伟一下子不知说什么好,他沉默一会,竟开口问:“刚才从墙头跳出去的男人是谁?”
梁玉珍也觉得军伟看到了,但他的话说出来,脸色还是涨红。
珍嫂子说:“什么男人,这屋子只有你一个男人。”
“别骗人,我都看到了。”军伟生气地说。
“军伟,你在审问嫂子吗?嫂子藏不藏男人跟你有何关系。
我一个寡妇家,死了老公,难道不可以找一个让自己开心的男人。
还是要继续为你哥守节,从一而终。”梁玉珍说。
“嫂子,你误会了。我是说要找男人像个像样的,怎么找陆景川那个狗贼呢。
他手上沾染过多少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军伟说。
“管他呢,他哄女人确实有一手,我在他手上不知有多高兴,谁不知道他逢场作戏……”
“贱货……”军伟还没等珍嫂子说完,忍不住给她一巴掌。
珍嫂子愣了好一会,随即哇的一声哭闹起来,一头撞在军伟身上,又捶又打,说军伟没权利打她。
军伟任由嫂子抓他骂他,他的手掌还在发烫,抖得像一只惊吓的猫。
他随后紧紧抱住嫂子,嫂子哭得好伤心。
六婆见军伟那么久不回来,便吩咐孙子好好跟凯子玩,外面全是雪不要出去冻手指。
她自己又蹑手蹑脚来看看军伟。
自从大儿子去世后,六婆很少过来,她不想触景生情,想起大儿子。
白发人送黑发人,人世间伤心的事莫过于此。
六婆本想看一眼军伟在不在那里边就走,她来到院子门口发现门半开半关,往里面看,二儿子竟抱着他的嫂子。
六婆吓得不轻,好似捉奸在床,她赶忙转身离开,差点摔了一跤。
她心里害怕,自己只剩下一个儿子也被这毒妇克没了……
军伟紧紧抱着嫂子,自己身体不知不觉有了感触。
他自从他上次不经意看过嫂子换衣服后,他脑海里总浮现嫂子的胴体,半遮半掩的,更诱惑人。
军伟实在受不了,他趁还有点理智,一把推开珍嫂子,夺门而出。
可是出到门口不小心摔一跤,把裤子都摔破了,露出一个肥大结实的屁股。
珍嫂子看到军伟的窘迫,反而开心起来,刚才还哭哭啼啼的,此刻哈哈大笑。
军伟那条舔狗,看到嫂子笑,他也嘿嘿笑两声。
本想捂住屁股要回家换的,却被珍嫂子喊住:“去哪里了,还不脱下来让我补一下。”
军伟怪不好意思的,但他还是乖乖走回来,就要解开裤头带。
“你也忒脸皮厚的好歹也避避。”珍嫂子笑着说。
军伟整个人懵了,经嫂子一说才如梦初醒。
他左右看看,竟然走进嫂子的房间换,然后把烂裤子扔出来。
梁玉珍捡起那条裤子,叽咕几句,便开始穿针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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