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你说过你的冥想能力有限,传送死物可以,但传送活物是有极大风险的,稍有不慎就会被肢解!你怎么敢的?!”
不管这人究竟什么身份,但步滕这么做简直跟乱杀无辜一样。
维塔当然生气,因为一旦出事,他们就只有两条路,隐姓埋名的逃亡或者自裁于世间,是不是自己动手不重要,重要的是外界知道的是这么一个消息。
“还有你……”
看着这张脸,根本说不出什么重话。
“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可以联系到外界吗?”
唯一的出口,只要被攻击,那道大锁会直接强制镇压一切。
他们是被关在地下,虽然看上去只有活动范围受限,但他们清楚,那些人压根不敢让他们联系上外界,或许外界能记得他们的人已经死得差不多了?
“我看看……”
手环接收不到信号,玉牌好像被什么东西限制了?
“这里被曦宗设立的某种禁制吗?”
“如果你说的是那群神叨叨的人,那是的。”
“那我还能被传回去吗?”
“你要是觉着被肢解可以接受,也不是不行。”
“……那我们还是讨论下这里会有人定期过来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传进来只是受了点落地重击,但完全不敢用她这如强的运气赌第二次。
“大概只有定期查监控,知道这里的人很少,也没几个敢进来。”
“……”
那岂不是在有人找过来以前出不去了?
这简直是……太好了\(^▽^)/!
芜湖,也就是她有了一段比较自由的时间哎!
不用想着加快研究,也暂时可以放下要努力卷死同行的事情,理由正当的没啥心里负担ヽ(??▽?)ノ。
“你看上去似乎很高兴?”
蜘蛛腿都全张开了,不是为了恫吓,那就是纯高兴。
“(?▽?)”
她现在的嘴角根本压不住,怎么会不高兴,能短暂放下外边乱七八糟的事情是很难得的。
她似乎被推着走上了这条路,又被各种事情拖着不停拼命往前跑。
曦宗高饱和的运转下,很难说回去就比在实验所里轻松。
生存就是座随时会倾覆的大厦,你不跑就得死,外族入侵更加重了这个认知。
这是每个新生命出生后学到的第一件事,必须为此奔波,不得不踏入战争。
这样的事情渐渐成了习惯,并逐渐遗忘一些什么。
对于她自己,只是偶尔迷茫。
也许是不经意谈笑时候说的,外族消失以后,想做点什么。
外族消失听上去是个遥远的话题。
无穷无尽的战场,一波接一波的恶心东西,羁绊牵挂之人都离自己而去,结果能想到最好的复仇方式就是将自己也送上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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