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阳觉着这个弟弟大概是受打击疯了。
“是离婚协议签好的那天,虽然爷爷他们觉着父亲是疯了才会因为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放弃替他生养的母亲,但父亲坚持没有松口,被罚了家法后,跪了一夜,虽然没让他残疾挺遗憾的,好歹让他发了场高烧,他的意识迷迷糊糊,喊着人名,护工没有听清,尝试询问他说的是谁,回答就是花仙子。”
“……”所以是花成精了还是花间诞生的花灵?
鉴于这花长脚跑了郁绥之觉得之前一种。
问题来了她现在一个完全普通小孩,郁阳一个灵觉负数的,怎么拿下一个成精了的花妖。
整个植物园就那么一株!
嗷,这个植物园就是为这一株植物建的?
穷人流下了嫉妒的泪水。
本体离土,就算是成精也没办法能保证存活,所以这东西应该还会找个地方把自己的本体种下来,而且不会太远。
“盯着老登,不出意外,花能从他那找回来。”
反正就差最后这一步。
郁绥之伸了个懒腰,完全无视了欲言又止的郁阳,这具身体难得的困了。
“你想睡了?”
“嗯。”再不睡真的会猝死吧?
行吧,病了这么久,不急这一时。
回到房间郁绥倒头就睡,郁阳则拿起了那本日记,这究竟是多少个人写的呢?
在第一次瞥见的时候郁阳只是觉着吃惊,不仅是惊叹对方会用这种防窥方法记录,也是看到了熟悉的字迹。
郁可。
那一刻他想了很多,对方是来报复的?还是单纯想把物品带出来?
他询问,对方回答的滴水不漏,他没能获得实质性线索。
“呼。”别说,就算是他看久了也会头疼。
后来经过多天的观察,郁阳才渐渐放下戒备,因为他注意到郁绥看这本日记也是头疼。
至少能肯定他不清楚郁可的事情。
想到某人自暴自弃把本子一扔,然后又灰溜溜捡回来接着死磕,郁阳就想笑。
但这本日记,还真是不该出现在弟弟手里呢,更应该被留在那里,上边有个了不得的计划。
而且既然郁绥已经出来了,为什么还要被这种事情拖回去。
郁阳将日记压下,在人发现前这东西少看的好。
郁绥之:但凡你告诉我你可以翻译我至于整这死出?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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